着她,一声比一声脆弱。
瞧着他眼睛都红了,卫嬿婉轻叹一声:“从前你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那时候的进忠是多么的成竹在胸、运筹帷幄,好似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不是事儿,那叫一个沉稳。
如今倒是患得患失,什么都得紧张纠结。
卫嬿婉看了一眼伏在她膝盖上的人,不由得哼了一声。
进忠窝窝囊囊憋出一句:“奴才害怕。”
瞧着他泣音都出来了,卫嬿婉轻叹一声:“本宫不会出事的。”
然而进忠却放不下心来,他怎么能安心呢?
上一次生产的时候,人都已经成了那个样子了。好不容易养了两年终于养好了,如今又来了这一遭。
还是更加凶险的双生胎,这如何能叫他不担心?
可进忠也不能直接表露出来,只能不断喊着他的令主儿,好缓解自己内心的焦虑。
卫嬿婉看着他敲了敲他的脑袋,轻骂一声:“出息!”
“奴才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