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的推测就能定论的。”
说到这里,姜孟川微微抬头,目光环视了一圈围观的众人,指着然后对着那跪地的丫鬟说道:“这位丫鬟姑娘说我对她不轨,却没有半点实际证据。”
“反倒是她将酒水泼在我身上,硬要带我去偏僻之地,这就合理吗?”
“诸位可以想想,一个读书人,会在这种公开场合做出这种荒唐之事吗?”
“我今日是收了赵大人的请帖前来,这场宴会更是我姜某人的头一次露面。”
“敢问若是程公子,可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做这种事情?”
听到姜孟川这番话,那丫鬟顿时脸色煞白,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姜孟川也只是斜着瞥了她一眼,随即继续说道:“更何况,我身为院试榜首,又刚刚在场中与赵大人对答。”
“我的衣服只不过是沾了一点酒水而已,根本不需要换衣。”
“是她执意要带我离开,这一点在场的众人都亲眼所见。”
“然而她领我走的路径却是越来越偏,敢问这是出于什么理由吗?”
姜孟川停顿片刻,冷笑着望向程天赐:“至于程公子,你为何恰好出现在此处?又为何如此急于定我的罪名?”
“这其中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想必诸位心中都有答案了吧。”
徐夫人闻言,脸色微变,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
程天赐此时额头冒汗,显然是姜孟川的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
他咬着牙,再次强撑着开口说道:“姜孟川,你休要巧舌如簧!”
“这丫鬟分明在哭,你若清白,怎能让她如此伤心?”
“坏了人家清白姑娘的名声,你莫非是想赖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