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白粉色剁椒鱼头mini刹停在首京寸金寸土王牌会所前。
二月份的春风吹在脸上似剪刀般冷冽,福满满将手中的车钥匙主动塞给会所服务生。
不顾服务生目瞪口呆,踩着法式尖头高跟鞋进了会所。
“不是她有病吧?开个破剁椒鱼头来我们王牌?瞧不起谁呢。”两个服务员面面相觑,都觉得福满满的行为很掉价。
“首京商家大少的顶级金丝雀也不过如此!”
骂归骂,最后还是将那辆便宜且廉价的mini给开到停车位。
推开套房门,烟酒味混杂着各类香水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福满满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
她身上除了背包,还背了一个精致的bjd人偶,一张小脸微笑着,和他的主人一样精致无暇。
套房外间一群人目光被她吸引过来。
今天是福满满二十五岁生日。
一群人的嘴叭叭的送祝福,福满满回以最真挚的假笑应付着。
然后拂了拂搭在肩膀上的乳白色围脖,一双宝蓝色的眼睛透着清冷疏离开口:“昱珩呢?还没来吗?”
“他啊,来了,在里屋,嫂子你想他就进去看看呗!”
说话的人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福满满没多想,道谢后进了套房里屋。
和外面截然不同,里面没有烟酒的味道,没有纷杂的音乐声,空间宽敞且安静地出奇。
福满满把肩膀上的挎包和bjd人偶放在沙发上。
视线绕了一圈儿也没寻到商昱珩的影子。
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商昱珩你在吗?”
等了几秒,无人应答,福满满这才安心了。
不在就好他们的感情早就名存实亡,商昱珩五年前就出轨了。
她也忍了整整五年。
福满满美滋滋地坐下,刚解开大衣一颗扣子,便听到了异样的声响。几乎没犹豫,起身朝着声源的方向缓步走去。
是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福满满以墙做掩体,身子前倾探着一颗饱满的小脑袋,从没关紧的门缝往里看。
不小心一眼瞥到炸裂一幕。
“我爱你老公,福满满那个蠢女人却非要搞什么柏拉图爱情,真是野猪品不了细糠。”衣衫不整的朱朱嘴里胡乱说着…
闻言和她一起的男人似是有些不满,眉眼愈发阴鸷……
正激烈时刻,福满满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里屋的窗子好像被人打开,然后一声沉稳的鞋子落地声。
还没来得及转身,她肩膀上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抓得她骨头快要裂开。
貌似是个男人,江京九另一只手,捂住福满满的嘴,语气里充满威胁:“别叫!”
福满满上半身贴着男人?了些冷意的胸膛,惊恐地瞪大眼睛。
叫的也不是她啊?
顶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福满满看着他们重叠的影子,这男的好高啊。
该不会是个大帅哥吧?
她是个颜控。
脑袋里压根不关心什么危险不危险,满脑子好奇这人长什么样。
福满满一根根掰开男人捂着她嘴的手指,不知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允许她转身过来了。
女人仰着头也没看清这人长什么样。
因为他戴着口罩。
就在这时,卫生间里闹出声响……
福满满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是被鬼迷日眼了,压根没心思理她。
她抬起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好看么?”
福满满眼尾浮着调侃玩味的笑意,抬手指尖戳了戳男人心口,“小兄弟,别眼红我男朋友。”
闻言,那男人注意力仿佛被她这番更有趣的话吸引回来。
“男朋友?”
江京九把手从福满满肩上撤下,眼底饶有兴致。
“看你男朋友的live?
还替他们守门儿?
你是脑子被长颈鹿踢碎了?
还是大度到不在意一切?”
江京九顿了下,抬手捏着头上的黑色鸭舌帽将帽檐转到后面,“还是他给的太多了,你无法拒绝?”
福满满一七二的身高还穿着高跟鞋,和男人对视这一会儿仰的脖子酸了。
她有些恼,“你和电线杆一样高,知道我这种小土豆仰望你很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