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昱珩敢持续发怒,就别怪她揭他老底儿。
实在不行,她就……
就离家出走!
要是还不行,那就只能上她最不愿意拿出手的,杀手锏——
商昱珩的眼神无波无澜,仿佛将她的这点把戏看穿。
而后动手撩起她衣摆往上掀,福满满眼疾手快压住,怒目圆睁问道:“你要做什么?”
打可以,骂可以。
脱她衣服万万不可以。
“放心,不干什么,我以前对你的承诺还奏效,但……”商昱珩话锋一转,神色更为坚定了些,“但我要检查你的清白还在不在。”
“?”
福满满怔住,沉寂了几秒后。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在商昱珩小麦色的脸上。
他头被扇歪,怔住。
福满满不可思议地瞪着商昱珩,“商昱珩你有病吧?你的清白不在了,我的清白都不可能丢!”
“不对。”她抹了把糊在脸上凌乱的发丝,“你哪儿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个烂男人,摸过别的女人,还想摸我,恶心死了。”
“呕——”
福满满故作夸张地呕吐。
不加掩饰地嘲讽商昱珩,烂大街且脏的她膈应。
福满满本就漂亮,就连生气发怒,也透着一股无名的温柔底色。
让人心中无法生畏。
像朵又娇又嫩的小白花,唯有美丽吸睛。
挑不出她身上一丝一毫的瑕疵。
被打了一巴掌,商昱珩非但没恼,还嗤笑出声,舌尖顶腮的动作,看起来坏坏的。
福满满心中暗道不好,真是惹了个能忍气吞声的活王八!
他问:“你都知道了对么?”
本以为这个场面会是腥风血雨,吵得天翻地覆。
商昱珩没料到会这么直接且突然。
不得不说,福满满很聪明,直接将矛盾转移到他身上。
那枚吻痕现在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可以解释的,满满。”商昱珩不再咄咄逼人,态度软和了些。
可是这个节骨眼,该福满满得寸进尺拿捏他七寸了。
她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解释?你拿什么解释?你又想怎么美化你出轨的行为?”
冗长的沉默过后。
商昱珩终于张嘴,“我们去客厅坐下来聊。”
他手上的伤口血迹已然止住干涸,福满满也不想跟他待在厕所里吵架。
五米多长的沙发上,商昱珩坐一头,福满满落坐在另一头。
中间空出的部分,活像楚河汉界。
隔得他们天各一方!
“满满,我只能先说一声对不起。”商昱珩表示了诚挚的道歉。
随后道:“我今年二十五了,是个正常且成熟的男人,我对她没有感情,我只爱你,我尊重你,没想过强迫你,但这事儿,错不在我一个人,我需要排解发泄,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角度,理解我的苦衷,我只当她是工具,你知道的,我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
福满满这辈子没听说过这么炸裂的发言。
她憋着一股劲儿,不吭声。
倒想听听,商昱珩能编出来什么花儿来。
“我可以马上结束和她的这段性关系,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保证这辈子再不会越轨半步。”
炸裂!
还想借此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她就快信了商昱珩的鬼话。
忠诚的人不会跨越那道雷池,显然商昱珩已经被雷击的焦了。
腐烂味儿大的掩盖不住。
“荀川。”福满满眺望巨幅落地窗外万家灯火,“你现在有钱了,还有权势滔天的地位,追求的和我这种正常人不一样,我能理解的,毕竟有钱人的世界玩得花。”
然后双手环胸走到落地窗前,离得近了,能看到漆黑的玻璃上映出她东西混血的脸庞,异色瞳孔美丽妖冶。
叹了口气,心如死灰般的语气,“可是我不能接受一个背叛我的男人,和我有亲密的关系。”
这是她的底线原则。
不可破。
福满满指尖轻触脖子上吻痕,“这个痕迹我的确不知道怎么来的,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这个答案。”
“我可以对天起誓,”福满满竖起三根手指,“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