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沙沙的,似沙漠里滚热的流沙填满江京九的耳道。
江京九不屑轻嗤,染了欲涩的眸上挑,松散的模样像极了情场上身经百战的多情浪子。
“告诉我阿川是谁?”
“别勾引我,我正是情窦乱开的年纪。”福满满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她趴下,毛茸茸的脑袋搭在江京九宽厚肩膀上,呼出的热气频频打在江京九颈侧。
没两下热的他颈侧被火烤了一般,攀爬上一片绯红。
“阿川是谁不重要,”福满满睁着眼珠子说瞎话,“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呵呵……”
她冷笑那两声,让江京九误以为是自己错了,不该问那个问题。
说话间某人的手从某人的衣摆探进,直到她实实在在摸到腹肌,才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这身材太顶了,男人看了发神经,女人看了断月经,简直是抑郁症的克星,植物人的救星。”
边摸着边安慰江京九:“别在意我的无礼,这是我鼓励我痊愈的小礼物。”
听着她吹彩虹屁,某人的腹肌绷得更紧了些。
江京九轻笑,一只手抚上她脑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温柔的不像话。
“睡吧,到了我叫你。”
福满满被他亲醒,一时半会睡不着,身上热的出奇,有虫子在咬她肉一样难受。
“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不得不承认,她在生病时格外矫情,不知道别人生病是怎样的状态,反正她就这样。
江京九:“假的。”
福满满:“那挺好,吓死我了以为是真的。”
江京九:“为什么?”
福满满眨了两下眼睛,她的脸离江京九的皮肤太近,每次眨眼羽睫都会刮过他皮肤,挠痒痒似的。
“被一个不喜欢的人喜欢,那是枷锁太重了,我消受不起。”
她被商昱珩喜欢了这么多年,换来的全是伤害。
自小她把自己的感情世界封闭成严丝合缝的铁桶,除了妈妈和妹妹,只闯进来过商昱珩一个男人。
可他却在有钱后,一遍遍以爱的名义折磨她。
福满满真的不想理解半点,商昱珩背后的狗屁苦衷。
她只知道,被不喜欢的人喜欢,是一件痛苦至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