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进去的,进门时,baron被江瑛留下,那狗比人还精,换了个人牵着立马就又沮丧地垂下头,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它的模样。
随行医生向福满满讲述了鲁祁思现在的病情,溪市市医院设备不够先进,昨晚到达医院又做了一次检查,玻璃纤维压迫大脑皮层神经连接,破坏大脑皮层的信息整合功能。导致鲁祁思现在还没醒,提议二次开颅手术,将剩余没清理干净的玻璃纤维取出。
医生和福满满讲述了下手术时间安排,以及手术风险情况。
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江京九提前安排好的,医生只不过和患者家属再复述确认一遍。
隔着一层玻璃探视躺在病床上插着仪器的鲁祁思,看重看着眼睛升起一片酸涩,福满满不想再在江京九面前哭了,把情绪强压回肚子,离开探视区。
从医院出来,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医生说手术成功率很高,有国际知名神经外科圣手徐菲特主刀,让她不要过分担心。
福满满不了解过医学圈的各路大拿,回家路上特意上网搜索了下关于徐菲特的消息,网上简介内容很少,只有他的名字和寥寥几句成就。
能被冠上国际圣手的医生,网上还没他的个人介绍。
福满满只能联想到这个人是个很厉害的大佬了,像国家搞科研的那些伟人一样神秘,只发热不发光。
到栖云园之后,江京九没管她,福满满回了侧卧,商占带江瑛还有baron去了其它厢房。
隔了几分钟,福满满磨蹭到主卧门口,握着门把手轻轻打开房门。
浴室里亮着灯,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江京九在洗澡。
她摸到江京九放在脚蹬上的衣服,从口袋里顺出他钱夹,抠出里面一张银行卡,拿手机对着卡号拍照。
随着闪光灯一记爆闪,浴室的门哗啦一下打开,男人身无寸缕扶着门框,满头泡沫冰冷冷质问:“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