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状态,身下有人肉垫子,别提多舒服。
“你今天陪我睡觉。”她吸了吸鼻子,好闻的皂香十分安神,“我喜欢你身上的皂香。”
别说,他也喜欢,特意往身上和衣服上喷了很多皂感香水。
和寻常味道的香气不同,皂感香水初闻有种脂粉感,用力一闻有点酸苦到发涩的橘子梗味,再闻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味道,但是还有种草本木质的稳重感。
“喜欢,我们以后用同款。”
江京九说着话,福满满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从他身上滚到侧边,小小一只窝在他臂弯。
他望着她恬淡睡颜,睡意卷来也闭上眼帘。
再睁眼,是被女人轻柔地呼唤声吵醒的。
他轻掀眼帘,福满满还穿着那件浴袍,伏在他身上将他的脸亲吻了个遍。
“你醒了?”福满满一张口嗓音轻颤着,好像特别期待他睁眼。
江京九怔愣一瞬,眼神有些木讷,“吃错药了,这么热情。”
他有点怀疑这是否是真实的,到底是他没吃药,还是她吃药了?
“宝宝哥。”她嗓音温柔似水,“想你疼我。”
江京九额角神经突突跳,怎么睡一觉地位水涨船高了。
“别这样,我不是那种人。”江京九别过脸,不看她,“别考验我,我意志力很顽强。”
福满满的表情,像只妖娆的蛇妖,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妩媚。
“你撒谎骗人。”她忽然坐起来,浴袍松松垮垮藏头露影,“你明明就很想!”
江京九漆黑的瞳仁转过来,“你猜对了,我很想,不过我知道了,我在做梦,你就别想占我便宜了。”
说完这句话,江京九猛地睁开眼皮,环望了下四周,福满满没再床上,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半。
做个春梦,热出了一身臭汗,他回主卧冲澡。
原本几分钟能洗完的,愣是洗了四十多分钟。
刚从浴室出来,冷地打了个摆子,就听见门外有人喊他。
“江京九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