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心里犯嘀咕,总感觉哪个步骤少了。
“哦,婚前协议不用取消,这样就挺好。”
她怕取消了,哪天过不下去想分手,想走不好走。
风雨越来越大,吹得风衣衣角翻飞,下半身的裙摆和裤腿双双被打湿。
光线太暗福满满没看清江京九的神色,自顾自说:“停车场离这儿不远,我们跑过去。”
上了车几乎全身衣服都湿了,江京九坐在驾驶位,拿着毛巾帮她擦头发,座椅加热和暖风打开,整个车厢暖烘烘的,福满满的心尖儿也暖的蜜里流油。
她有一种感觉,她的人生马上就要圆满了。
妈妈在医院再养一段日子,就能出院和她一起生活。
她们摆脱了福天和福海两只吸血鬼。
下个月箐箐也要高考了。
盼望这一天盼了十几年,福满满说不出的激动。
那双手情不自禁地圈住男人脖颈,在他俊逸的脸上留了好几个唇印,然后拉开距离用满是欢喜的眸子看着他眼底情绪翻涌。
福满满发现了,只要她主动一点,亲亲他,抱抱他,这个人的眼睛就会变色。
身体比嘴巴还要忠诚。
呼之欲出的喜欢,被她遏制在喉咙里。
“刚才在里面看旗袍妹,眼睛怎么没变色?是旗袍妹不好看吗?”
江京九的眼底似是波涛汹涌的海面,澎湃摇晃着时刻要释放的欲望,“你穿旗袍好看,当然你不穿的时候最好看,那点诱惑微不足道,谁要是穿得性感点儿,我就有想法,那不就成随时随地会发情的公狗了么。”
“低俗的欲望是动物的本能,可以用肉体满足。”他一五一十地解答,“我想和你有灵魂上的契合和共鸣,更想让你体会到爱情的美好,你不要怕,就算前方是萧索的悬崖,我也能在下面给你铺一层接得住你的大网,摔下来也不会让你伤到。”
福满满被一字一句肉麻的情话激的一愣一愣的。
忽然缩到角落里,一双放光芒的眼睛扫视着男人,“宝宝哥,你怎么像言情小说里,总裁的恋爱脑犯了。”
“我还真读过言情小说,我觉得不是总裁犯病,应该是写小说的女作者,恋爱脑犯了。”江京九丢下毛巾,边打火边看倒车镜,“不过,我的恋爱脑是祖传的。”
福满满抓紧安全带,嘀咕着:“你还挺骄傲的,难道你不冲浪吗?网上提起恋爱脑这词儿,都是在嘲讽人的……”
恋爱脑会被人嘲笑傻!
江京九打着方向盘,唇角上扬起帅气的弧度,“他们得不到纯粹的爱情,也找不到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更输不起、赌不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福满满没声了,陷入沉思。
她好像就是输不起又赌不起的那类人。
无意中被扎心了。
‘自古情种出自富贵之家,爱是人中龙凤才给得起的东西。’这句的话含金量真的很高。
小宝穿着小雨披和水靴,在院子里踩水,女佣守在一旁一直喊她小心一点。
福满满驻足看了一会,江京九问她看什么呢。
不自觉地吐露,“我小时候也想踩水,没有机会。”
每次下雨,她都想出去,姒珞不允许,只能被困在别墅里。
“你想踩,我陪你。”江京九拉起她的手,福满满不动。
“不用了,二十五了丢不丢人。”
她只是遗憾,在该快乐的年纪,她没有快乐。
现在去踩水,也弥补不了童年的缺失。
江京九面上一沉,无声叹息,“我给小宝报一所国际幼儿园,明天一起送她去?”
福满满扭头无语地看他,“孩子这么小就要送去幼儿园吗?”
“不小了,她说话表达清晰,早点接受教育有什么不好的。”
“你几岁上学?”福满满疑问。
“从我会说话开始,幼儿园到大学,所有的课程都是私教老师教的。”江京九满是自豪,“课本上的理论知识很好记,但不足以培养出人才,重要的是去实践,如果你舍得我可以把她和箐箐送去戈华岛,接受系统训练,练出来就和江瑛一样,不止发展智力,还发展体力。”
福满满想了想江瑛,是挺厉害的。
那么厉害的姑娘,应该吃了不少苦。
她心下不舍,“不行,太远了,让她们过平凡人的日子就挺好的。”
江京九完全理解,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