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
福满满脸色很白,太阳高照,四肢却感觉是冰凉的。
“松手,我连自己家人的命都顾不全。”她平静地喊话,有种淡漠的死感,“您真是抬举我了,你的命不在我的掌控范围内啊,但你们,所有人都可以掌控我的自由。”
她出生后是被关在别墅里的幼鸟。
之后又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鸟。
一路颠沛流离,成了男人掌中的金丝雀。
“满姐,你别这样,我给九哥发消息了,让他来接你好不好?”江瑛丝毫不在乎她说出的伤人的话。
“不要。”福满满一根筋犯了倔,“难道我没有一个人独处的自由吗?为什么非要他来陪我。”
江瑛无计可施了,她没哄过女人。
这事儿她不擅长。
“那……满姐对不住了。”
江瑛抬起手,下一秒福满满眼睛一翻晕过去,倒在江瑛怀里。
“你醒了可别怪我,真不能怪我。”
这样的方法最简单快捷,她也是被迫的。
晕倒的福满满躺在卧室里。
卧室外江京九的声音暴跳如雷。
“你可真本事,带她去找刺激,那么几个人就把事儿办了。”
江瑛垂头丧气受训,小声咕哝:“还办的如此糟糕……”
“你知道就好。”江京九叉着腰,baron卧在他脚边,脑袋贴在地上,耷拉的眼皮时不时挑起左右各看一眼,大气不敢喘,生怕战火烧到它身上。
“那接下来怎么办?”江瑛问。
“人和证据一起移交警察局,看看他们怎么办。”他顿了下补充,“证据记得备份。”
受害者不止福箐箐一个人,还有很多未成年女孩遭到侵犯。
福箐箐时间短比较幸运没走到最糟糕的一步,其她女孩子是否也一样呢?
“动员一下受害者家属。”江京九提示,“要弄,就直接弄死这两个畜生。”
除了惩罚,还有那些受害者的赔偿问题,所以移交司法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金启诚家不差钱,这些女孩子被迫受到伤害,赔偿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