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典礼持续进行,聚光灯下商昱珩和李莉恩交换戒指。
安花的手放在肩胛骨处,摸着本就不存在的长发。
“你知道祖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去啃我的主人吗?”
“还能为什么,发情了呗。”江瑛是个钢铁直女。
在她看来男人都好色,江京九也不例外。
这个节骨眼上抱着满姐啃,肯定是为了芝麻粒大小的占有欲,宣誓主权呢。
“你的眼睛和身体都是钢筋水泥铸成的,真硬啊。”安花柔软的腰肢一扭,“你看,、准新娘的妈,那饱含母爱,舐犊情深的眼神,很明显祖宗是为了分散主人的注意力啊,真是个好男人,要是给我玩两天就好了。”
“……”江瑛眯了眯眼看她,“骚死你,做梦去吧。”
姒珞一身墨绿旗袍,捂着嘴哭得鱼尾纹炸起,母亲对女儿的爱随之溢出,渲染当场氛围。
她依靠在李臣怀里,商念尹拉着姒珞另一只手,弄得台上两个人好似情深似海,是一段什么良缘佳话,台下的父母入戏渐深。
不过这些福满满全都没看到,她的视线被江京九挡住,被吻得头脑发晕,不断推拒着高墙般的男人。
“唔……啊……停。”
快呼吸不上来了,断气了!
情急之下,福满满手往下伸,一把钳制住他薄弱命门。
江京九脸色一变动作顿住,西装领上露出的脖颈烧红一片,还在往上蔓延。
“女人,你日子不想过了?”
福满满得以喘息,拉开距离,“谁让你那么凶,你,你,你想让我窒息死吗?”
她不知道下手是不是重了,江京九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严峻了不少。
此长彼消,福满满的眼睛越睁越大,委屈地撇嘴。
“眼睛瞪得像铜铃。”江京九破功了,平直的唇线一弯,捏住她嫩芽般的腮肉,“是想萌死谁呢,臭姐姐。”
“我才没有。”福满满吓得赶紧松了手,“我是成熟女性,只能用性感形容。”
江京九不理她那茬,腮帮子咬紧道:“下次再发生这种行为,就当你是想要了喔。”
“……”不,她不想。
台上的仪式已然接近尾声,宾客散场去了商家的大型餐厅。
福满满在这住了一段时间,至今还没把整个商家绕完,大的媲美皇宫。
坐桌时,按照族规,江京九坐主桌主位,福满满随他坐在一旁。
即便是这种隆重的仪式和日子,尊贵依旧不变。
双亲按顺序落座在两旁。
主桌除了他们外,还有在首京几个位高权重的人员,和商家几个德高望重的族老。
用餐时,姒珞眼神时不时往福满满身上瞟,透出她的不甘和无可奈何。
如果福满满早就死掉,就没人和她的女儿抢男人了。
福满满现在坐的位置本该是她女儿的。
思及此,姒珞心思活泛起来,之前的威胁姚婷,已经被她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了。
如果……福满满也能死于意外呢?
到了敬酒环节,商礼年依照族规,把江京九请到餐厅休息区的沙发处坐下。
姒珞有点摸不着头脑,抓住商念尹问:“这是什么意思?敬酒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吗?”
商念尹脸色不太好,还是安抚了姒珞。
“这是商氏千年传承下来的规矩,拜主家,想进门就要遵守族规。”
商戏和江姗都不在,拜主家只能拜江京九。
福满满站在一旁围观,笑而不语地和沙发上坐姿大喇喇的男人对视。
“过来坐。”江京九拍拍身旁的位置,“一起。”
商礼年俯身小声提醒,“少主,这于理不合。”
“哪儿不合,她担得起,以后这个位置也是她的。”他喊得超大声,几乎整个宴会厅都回荡着高亢的声音。
商礼年被他一惊一乍的动静闹得额筋突突跳,嗓音压得极低道:“还没过门,真的不合。”
“别碍眼。”江京九长臂一伸把商礼年推开,“我俩就差她点头,差个婚礼仪式,你别扫兴。”
他又叫了一声,“宝宝过来坐。”
福满满脸一热,心脏怦怦跳,在一群人的质疑和注目下迈着大步,同江京九并肩而坐。
她斜着偷瞄他侧脸,这种被偏爱的感觉好刺激。
不止不用躲躲藏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