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鼻子一皱,这话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你在玩情景再现吗?”
“五块钱也舍不得给你男朋友花吗?看来我还不如商昱珩,都不值五块钱呢!”江京九越说语气越沮丧,活像是福满满做错了什么事。
他委屈地假装哽咽两下,拿足了某院头牌的架势。
“实在不行,我倒贴白给姐姐得了。”
福满满有种自己是男人的错觉,而怀里抱着的是娇滴滴的江黛玉。
“江黛玉啊!你上辈子是狐狸精进修了,现在转世为人了吗?功力真厚。”
被夸赞的某人,撑着精悍的小臂拉开一段距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做我的女人,体验帝王般的待遇,舒服吧?宝宝你想要的我全会。”
福满满声情并茂地抬起手挠了挠脑袋,“头好痒,感觉要长恋爱脑了。”
她不得不承认,和江京九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她活了二十五年,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时间。
对上江京九那双泛着火花狭长锐利的眼睛,福满满心一哆嗦。
便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说:“想爱就爱,就要爱的痛快。”
气氛怪怪的,福满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个翻身,从他身子底下翻走了。
叽里咕噜地滚下地,她说:“睡觉去。”
见她又逃走了,江京九精悍的小臂也不精悍了,瞬间萎靡地趴下去。
“你先去吧,我想静静。”
这些日子,他都快演成发情的公孔雀了。
亲亲抱抱举高高,无一例外她全都接受了。
虽然交往的时间不算长,可他偏偏就觉得有些事,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想发展下一步。
福满满进屋了,他无端叹了口气,这情到深处怕不是他单方面的。
那边还在慢热的路上,时刻提防他。
过了几分钟,江京九推开卧室门,被子下隆起一条,只露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房间灯关着,看不清到底是睡没睡。
他摸黑进浴室,门关上的下一秒浴室灯亮起。
那微不足道的光源实在是刺痛了福满满的眼皮,她睁开一条缝隙瞄了一眼,里面有一道人影,掀起上衣正在脱衣服。
又过了几秒水声响了起来。
原本几分钟能洗完的,也不知江京九在里面在干嘛,十多分钟了还没结束。
福满满辗转反侧睡不着。
忽然坐起来,捂着脸想,看一眼不过分吧?
他都看过她那么多次了。
她只看一眼,应该不过分。
对潘多拉魔盒里面的世界躁动的心,驱动着伸出手指按了床头的开关。
她偷瞄过去一眼便定住,江京九的眼睛被欲望缠绕沦陷,隔了一道门,却如有实质地打在她身上。
几乎是条件反射,那手自作主张把开关就关了。
她扯着被子一角钻进去,感觉浑身发烫,怎么就鬼迷心窍干了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用力过度,精神有点紧张,福满满终于浑浑噩噩有了倦意。
裹着被子侧躺,身后却传来一阵凉意。
似乎她的被窝也迎来了天寒地冻的北风,“唔……好冰。”
洗个澡至于用凉水洗这么狠吗?
这是做了多大的牺牲!
睡意被一场无名风暴刮走,福满满心一热,转过身去抱住他。
“好委屈哟,过来给你暖一暖。”
江京九的确是挺冷,火烧三丈高热水灭不掉。
“不抱了,再抱白洗了。”他从福满满怀里躲开,“委屈我,好过委屈你。”
他这么说,福满满心里不是滋味了,思来想去半晌,还是决定开口。
“抱歉,我还没准备好接纳一个男人和我发生关系。”
“和你没关系。”江京九平躺,声音沉闷,“是我自己克制不住下流的欲望,不是你的问题。”
他说:“我知道什么对你很珍贵,放心好了,不会强迫你的。”
话说到这份上,她很动容。
也有感觉自己是真切被爱的那个。
福满满手心很用力地攥着被子,黑暗中贝齿轻咬唇。
“如果换成别人,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方面的欲望,但是和你,我以后应该想和你一起尝试一下。”
幸亏之前商昱珩强迫她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