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占偷了两身护士服,两个人换好衣服瞅着对方。
“咳咳…”商占出言好心提醒,“祖宗你毛裤漏了!”
江京九一低头,看小腿暴露在外面一截,“谁让你拿这么小的衣服给我的?”
商占:“……”
怪我咯!
“你直接拿两件白大褂来不就行了?”江京九吩咐,“再找个头罩。”
他头发太显眼,不怕监控拍到,怕的是他走在路上被人认出来。
商占看着他,建议道:“我觉得您不出面最好,您这身高一出现简直像风向标。”
太高了,太引人注目。
怕是整个医院里也找不出几个身高一九五的男人。
他这样去偷人的话,跟直接报身份证号码有啥区别。
江京九摊开手,懒洋洋躺回床上,“成,你自己偷去,我还想省点劲儿呢。”
最后当真只能商占一个人去偷。
不过他不走寻常路,深夜十一点五十五分,从医院顶楼顺绳子下去的。
“监控画面确认换好了吧?别等人偷到一半,我被抓回去……”到IcU楼层后商占停住,商占指尖在蓝牙耳机上轻敲两下,“那就不叫偷人,叫强抢民女了!”
江京九坐在面包车驾驶位,车内漆黑一片唯独亮着一台没有键盘位的触屏电脑,看着很薄,机器背面正中央有明显的S.t标志。
“快点别废话进去。”
他不懂,商占哪儿来那么多话,喋喋不休的。
被催促了下,商占还是闲不住的碎嘴子,“还好商昱珩有钱,IcU住的都是单间,这不给我提供良好的作案条件。”
杀人越货的勾当干多了。
真让他在法治社会的A国,从多人IcU病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他还挺有压力的。
万一偷不成功,他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了。
单人的好啊,偷起来更轻松。
砰一声鞋子落地,江京九下达指令,“中央监护站的数据搞定,动手,我在下面等你。”
商占有点疑惑,“祖宗你确定把人偷下去,跟着我们,她还能活?”
“快。”江京九语气里有隐隐的不耐,“你话太密,电影里反派怎么死的知道吗?就是你这种话密的把自己拖死的,不是正派太聪明,而是反派太啰嗦。”
躺在里面才是等死。
商占不赞同,一边摘福满满身上的仪器,边用绳索把她绑在身后。
确认无误后,爬上窗子勾好绳索踹着墙体一跃而下,“我是大大滴良民,可不是什么反派,祖宗你说错了。”
从二十米的高空用法绳索降落商占只用了五秒。
他是由家主万里挑一选出来的六边形保镖,所有成绩都是顶尖的,不背人的情况下,最好成绩在2-3秒内。
鞋子落地踩在冻得稍硬的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压缩声。
医院内半夜有巡逻的保安大爷,拿着手电晃晃悠悠,刚好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十二点五十九分。
保安大爷站在不远处,跟没睡醒似得,眼皮一跳,好像看到一个小伙子背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姑娘。
手电筒的光束立即怼到商占脸上,商占冷不丁被强光晃了下,眼睛不带眨一下的。
谎话信嘴拈来,“大爷别照,我背的充气娃娃,啊!我最亲爱的女朋友。”
保安大爷应该是眼神儿不太好,把保安服口袋边别着的老花镜摘下来,想戴上看一看。
商占一瞅,这是要查他。
顾不上那么多,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绳索把福满满和自己一同塞上左手边停着的面包车。
商占戴着黑色头套,跟电视剧里的劫匪无区别。
江京九启动面包车,恨不能开飞起来,保安大爷还在戴镜子时,商占拉开面包车车窗,对着外面吐了个舌头。
“大爷,有缘再见!”
面包车外观破破烂烂的,开起来却快的起飞,闯了医院停车场收费站的道闸,很快驰骋消失在中央大街上。
等保安大爷追出来时,连汽车尾气都没闻见一缕。
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要扣话费,急的大爷跑着去明亮的保安室拿着座机打电话通知医院‘丢人了’。
面包车开出去一段距离。
商占拽着车顶的扶手,紧张地头发倒刺,“哎哟我的祖宗你慢点,雪地这么滑,这破车又没装雪地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