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步伐。
只见他拉起员工宿舍内,地上的一块地板,下面有亮光散出来。
江京九接过福满满手里的袋子,踩着简易楼梯下到地下室。
福满满落得轻闲,跟在后面,地下室空旷的有点像她家,只有简易家居摆件,和几堵红色砖墙隔断,有些像小时候她居住的农村,装修的简陋不能再简陋。
那男人扔下袋子,哗啦一声响,然后长胳膊长腿的窝进软糯的沙发里,四仰八叉的姿态十分惬意。
慵懒的眼皮半睁着,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个黑色扁扁的烟盒,又抽出一只通体黑色的细烟,然后掏出打火机递到嘴边,余光不经意瞥到茶几另一边,站姿像小学生一样笔直的福满满。
他寥寥动作,把香烟别到耳朵后面,打火机准确无误投掷到茶几上的箩筐内。
“怎么不坐?”
简单的四个字问的福满满心尖一颤,彼时的他,和昨晚在会所相遇的状态判若两人。
跟邪肆的索命阎王可以媲美了。
“怕我吃了你?”福满满咬唇想借口的空隙,就听他又戏谑着嗓音道,“放心,我没有霸王硬上弓的癖好。”
闻言,福满满才迈着碎步坐在了距离江京九十万八千里远的单人沙发上。
她抿唇不语,回想起昨晚下车时,自己那么装逼的发言,有点羞愧难当。
那个胸针,她竟然没拿回家,失策。
双方沉默了半天。
福满满看起来像不情愿开口似得,被迫开了口:“嗯,昨晚的那个胸针,还可以送给我吗?”
她真的是恬不知耻和人硬要!
其实她想问的是另一句话,但没敢直接问出口。
毕竟是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她甚至连对面男人的名字叫什么还不知道。
江京九手指摩挲在下巴上,锐利狭长的眼睛弯弯地盯着她笑,怪渗人的。
“你,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京九。”
“啊?什,什么?”她有点没听清,“将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