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过完满月我才知道。”
“你知道吗?他有多搞笑,我放弃自己的事业,因为爱他所以心甘情愿为他生了孩子,得知他出轨的那一刻,我质问他,他却换了副面孔骂我不知好歹,说他那些兄弟让女朋友陪大哥,陪金主一起合作共赢挣钱的比比皆是,说他已经对我够好了,只是生个孩子而已……”
福满满趴着看记娴眼眶积了一圈水雾,她手舞足蹈讲话的模样,又在她心底深刻烙印上一道伤疤。
记娴结婚前她劝过,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结婚做什么,早晚会出轨还得离。”
在记娴说出第一句话时,福满满就想说这句话,但听完了她倒酸水,福满满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记娴已经够痛苦了,不需要她这个朋友再说风凉话更痛苦。
福满满轻笑安慰道:“你尽情哭,哭完了今天,再多哭几天,过阵子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呜呜呜……”听到福满满的话,记娴情绪彻底崩溃,“我当初就该听你的,结什么婚,现在孩子有了,事业也没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该离,还是凑合着过下去。”
“事业没了可以重来,孩子肯定要带在自己身边啊。”福满满摇晃手里的酒杯,盯着橙黄的液体欣赏,“你这几个月先重操旧业一下,把收入流水刷起来,然后再去跟那死渣男离婚争夺抚养权。”
她冷静的出奇。
明明二十五未婚,好像有几百次离婚经验沉稳老道,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