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如同獭兔,嗖一下从桌子上跳到地面,挡住商昱珩的去路,“你拉我表姐去哪儿?违背妇女意愿耍流氓么。”
商昱珩凛冽的眸光微眯,“我和她认识十八年,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表弟?”
福满满不是鲁祁思和福天亲生的,商昱珩是知道的。
他问过关于她亲生父母的事情,福满满的心像筑了一道高墙,他跨不进去,她也不想迈出来。
商昱珩有预感,眼前的男人绝对和福满满没任何血缘关系。
谁家表弟会暧昧到把表姐放在腿上坐着。
以他的了解,福满满就不是随便会和陌生男人接触的人。
他们碰面几次,商昱珩判断的出来,这个人就是在福满满脖子上留下吻痕的人。
“让开,我和我女朋友有私事要谈。”商昱珩拉着福满满绕过江京九欲往前走。
身后的福满满却被江京九拽住另一只手,她错愕地望着江京九。
这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是什么?
两个男人同时发力拉扯她,福满满觉得应该再来个人拿一把斧子,把她从中间劈开成两半,这样才刺激。
拉扯几秒后,痛感加剧,福满满没忍住爆发大吼了一声:“我疼死了。”
话落,其中有一人松开了她的手腕,是江京九,而商昱珩始终拽着,力度似乎比之前更大,福满满疼的脸色白了白,看向他的目光写满了失望。
餐厅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聊天说话的声音嗡嗡的像苍蝇。
江京九绕到另一边,老虎钳似得攥住商昱珩的另一只手腕,一字一顿道:“她、说、她、疼、你、没、听、见?”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仿佛擦出火花,无声中较劲。
福满满觉得心堵塞,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商昱珩,早就被首京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餐厅内闹了半天,被江京九在外面推倒的中年女人才姗姗来迟,一瘸一拐地进来。
白衣女孩踩着矮高跟哒哒地朝中年女人跑过去,搀扶住她。
紧张又关心地问:“妈,你怎么了?”
中年女人满目慈善,揉了揉白衣女孩的头发,“妈没事,摔个跤而已,宝贝不用担心。”
福满满看着餐厅门口处温情一幕,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饱满,砸的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