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他所知,福满满最惜命,当年不顾一切也要吸引留下鲁祁思的注意力,她聪明极了,知道给自己选一个好人家。
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和那些只会哭爹喊妈的傻子不一样。
斧子躺在福满满鞋底边,身体一僵,她早就被商昱珩看穿了……
“不敢。”福满满不打算逞能,垂下眼睛扮弱小,“总之你不能打她,要打就打我,是我不配合你,不怪她。”
“我打你干什么?”商昱珩痴痴笑出声,指腹一下下碾磨她皮肤,他碰过的地方像阴冷毒蛇爬过,令人恶心不安,“疼你还来不及,你把自己送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妹妹也不用挨打,妈妈的医药费也有着落了,回去我们就把结婚证领了,外面的女人我都不碰了,只碰你好么?”
福天站在门外看热闹,也看明白了怎么回事。
霸王硬上弓,没成。
“我觉得川儿说的不错,你们谈了七年,是该有个结果了。”他上前两步盯着福满满奉承,然后又一副殷勤讨好的嘴脸,视线转向商昱珩,“川儿你看彩礼给多少合适?”
这两个人说的每句话,都是能令福满满心梗的。
一个把她家人当做威胁她的筹码,一个把她当做物品与人交易,想讨个好价钱。
但现在的确不是装贞洁烈女的时候,很早之前福满满就预料过将来某一天会有这么一个场面。
只是时间提前了很多。
男人养一个女人七年,能为了什么?
用脚指头也猜的出来是为了身下那点事。
不就是没得到过,就这么放走心有不甘……
商昱珩根本就对她没几分真情。
“让他们都出去,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谈。”福满满背在后面的手,示意福箐箐也先出去。
四个人全都出去后,福满满起身把破败的木门对上。
她倚着门,“你想睡我,总不能在这里吧?你不是第一次,我还是第一次呢……”
说到这时,她的害羞体质又演起来了,脸颊红了。
“我的第一次,你,你就,你真想这么潦草拿走么?”
闻言,商昱珩看她的眼神和态度似乎都软了下来,冲她招手,“过来,我验验,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