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没事。
江京九玩味轻哼,“帮你就是借你的高利贷是要收利息的,还不起就以身抵债。”
高烧中的女人,脑子转的有些慢,稀里糊涂道:“我不值钱,抵不起那么多人情。非要我抵债,不如赐我一死,就算做个冤死的老处女,我也不会卖身抵债……”
江京九把她放进越野车副驾驶绑上安全带,戏谑人生的口吻调侃,“有清高白莲花那味儿了,希望你这辈子都这么有骨气,别是脑袋烧坏了的糊涂话。”
福箐箐刚要上江京九的车,商占从后面的车下来,走过接手福箐箐的行李,“小妹妹坐我的车。”
福箐箐看了眼江京九,然后抱着小宝跟着商占上车。
车门关上的瞬间,福满满往院子里望了一眼。
她现在算和商昱珩撕破脸了吗?
再转过头看刚坐稳的江京九,那她以后是不是就要抱紧江京九的大腿了。
其实通过这些日子的考察,这个外表看起来野性不羁的小孩,实则骨子里对女性是有教养的,会斗嘴吵架,但和他相处的大框架是舒服的。
和商昱珩一个天一个地,福满满感受到了被尊重,是何滋味。
非要在商昱珩和江京九之间选择一个哄着玩的话,她还是愿意哄小孩玩的。
车子驶过溪山村的街道,有很多上年纪的老人背着手,盯着他们的车。
福满满习以为常,村里的人就这样,谁家有点动静恨不能集体盯着,有风吹草动不出一小时几乎全村人都能晓得。
她阖目养神,不知车开到哪儿时,烧的稀里糊涂,嘴里嘟囔:“好冷啊,求你别虐待我,给我开暖风吧,我怕冷。”
江京九乐了,“生病知道怕冷,在首京冰天雪地穿那么点儿,怎么没知道冷呢。”
很好奇女人脑子里长得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江姗女士也爱美,但后来被她老公管的冬天套上大花裤和大花袄,一点脾气也没有,不敢作。
江京九手搭方向盘,手肘搭车窗,手指头捏着下唇,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他紧急点了下刹车,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嗯,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