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菲特开门,福满满就一直背着手,神经紧绷抿着唇一言不发,徐菲特讲完,她背到身后绞紧的手指才松了点。
福满满激动地说不出话,一个劲地朝徐菲特鞠躬。
徐菲特可不敢受她鞠躬,“别谢我,得谢我大外甥。”
福满满反应很快,像只陀螺换个方向继续鞠躬。
江京九好气又好笑,这小可爱真听话。
他插着口袋,啧了下舌当着一群人的面儿说:“我不想要鞠躬,我想要亲亲。”
闻言,福满满的身体折成直角顿住,她眼角余光都瞥见其他医护的鞋子了。
怎么觉得自己在社死。
羞耻压得她抬不起腰来,缓了几秒听见小护士笑嘻嘻的说话声。
她真的不想丢人,忽然直起腰撒开腿跑进了最近的楼梯间。
江京九缓步溜达过去,开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走廊上所有人,眼神警告安静点。
打开门没看见人,江京九叫了声姐姐,下楼的踢踏脚步声止住。
“回来。”
音量不大,但整个楼道回荡着江京九沉哑的嗓音。
福满满觉着不回去,江京九肯定会发飙生气。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往上爬,直到她站在正对着江京九的楼梯口,手扶着扶梯,宝蓝色瞳孔闪烁着俏皮的光芒。
“你,下来。”
“自己爬上来。”
“不下来,我走了。”爬上去送给他亲多没面子。
没拉扯两句,某人就输了。
他不是走下来的,而是和大袋鼠一样跳到福满满身边。
“姐姐亲我。”江京九弯下腰,长长的睫毛下垂落下一小片阴影撩人心弦,“法式湿吻。”
江京九看她的眼神像大狼狗,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吃入腹。
福满满瞳孔颤了两下,狠狠吞掉口水,“不,不会。”
她说不会,江京九信。
亲过好几次,一点章法没有,虾兵对上蟹将般的吻技,不过他有在进步。
江京九伸出白皙嶙峋的手掌扣住福满满后颈,软嫩的触感传递至末梢神经,他的唇贴着她的面,哑着嗓音叮嘱:“你学学。”
吻落下,福满满仿佛置身夏威夷潮湿温热的海洋,落下的每一脚,所到之处皆是一望无际的迷人风光。
心底遏制不住情动,她是一个二十五岁成熟女人,那点正常人该有的欲望被江京九轻易撩拨。
福满满被带着渐入佳境,身体本能地贴近他,亲吻她的男人是个会发光发热的太阳,赶走她的阴雨天,蒸发了她身上的阴霾。
她有种被人吸干了氧气,头脑发昏的感觉趁江京九换气紧急呼停,“停下,不要了,不行要死了!。”
江京九重重喘息,她说停就停,这玩意比吸烟还让人上头。
再继续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变身禽兽。
“没出息。”
V领白t,只要稍稍一垂眼便能欣赏一片旖旎风光,福满满拢了拢胸口衣襟,“你有出息就别亲。”
两人海拔一个比一个高,却办着菜鸡互啄的事儿。
“这是我应得的。”江京九缓了口气道,“我举办拍卖会,把你的娃娃借给我,赚钱咱俩平分。”
提到钱福满满腿也不软了,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顾不上脸红,眼睛冒金光,“三七,你三我七。”
江京九啧了声,“你像爱钱一样爱我不行么。”
“怎么可能。”福满满几乎是本能回答他,“只有钱才配得上我的爱,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生物。
她很欣赏江京九,他的身上也有许多美好的特质吸引她。
但谈爱太虚伪了,吃他的颜值,有好感加一点喜欢而已。
江京九不与她争辩,抬手帮她擦了擦沾满口津的唇,又擦了自己的,和她十指相扣出了楼梯间。
徐菲特手术成功的消息被商占通过各种途径扩散到整个首京圈儿。
夜幕初临。
江京九带他们来了杏春楼,商占肩上背了个十寸大小的双肩包,走起路来偶尔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福满满来过杏春楼,拉着福箐箐的手讲解:“杏春楼是民国时存续下来的戏园子,距今有将近一百六十年的历史,经过风雨飘摇,时代动荡,慢慢改了经营模式,把戏曲和饭店相结合,戏好,饭菜味道更好。杏春楼的戏班是全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