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样,有了靠山那些恶意也统统消失了。
甚至还会毕恭毕敬地送上‘他们的心意’。
福满满一一拒绝了,她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搞官场行贿的。
拍摄彻底结束后,合同尾款卡点打到福满满账上,她把分成给记娴打了过去。
换完衣服,福满满晃着车钥匙,开到就近商场,找了家饰品专柜。
柜姐热情礼貌地接待福满满进店,询问她要自己用,还是送朋友。
福满满目不转睛盯着货柜里琳琅满目的胸针,“送弟弟,二十二岁,20万以内,帮我推荐几款。”
根据福满满的报价,柜姐取出几款颇有设计的胸针,十字架、羽毛、以及动物造型的。
福满满看了直摇头,“这不是我想要的感觉。”
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柜子里摆放的胸针,弯曲的花葶上坠着几颗铃兰花,根部点缀了一颗蓝宝石。
一眼吸引了福满满,可美中不足的是,蓝宝石如果能换成蓝钻就更美了。
不过转念一想,高品质蓝钻的价格贵的离谱,以她现在的经济状况买不起。
“那个多少钱?”
柜姐把铃兰花胸针取出来,“二十二。”
福满满一笑,“这数字挺好的,就它了。”
柜姐笑着接过银行卡,边操作边夸福满满真有眼光。
拎着准备送给江京九的礼物急匆匆出了商场大门,外面不知何时刮着阵阵阴风,下起了细雨。
福满满顶着礼物袋子往停车场跑,迎着风卷翘的睫毛接了不少雨丝,模糊了视线。
一不小心撞上一堵肉墙,细雨也随之被黑色大伞阻断。
疾驰的电瓶车擦着他们身边一晃而过。
福满满低着头硬眨了几下眼皮,抖掉了睫毛尖儿上的水滴。
抬头一看是一张令她熟悉到反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