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那你纯属想多了,二十年后,没准我都绝经了。”
她也想不明白,这么年轻一男的,怎么会想着要孩子。
江京九感觉自己着魔了。
气鼓鼓地吃完这顿饭。
营养过剩导致躺在床上睡不着,大半夜换了运动服围着商家夜跑。
途中接到商占的电话提示:“冯家有动作,天亮之后大概就会行动。”
江京九的速干衣被汗水浸透,找了块石头坐下,还没入夏夜的风吹过来凉飕飕的。
“去查冯东强关系网,尤其是身边的女人。”
商占领悟,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挂断电话。
隔天一早,商氏集团高层接到被举报税务问题的内部消息,具体是集团哪个版块的问题没有流出。
商昱珩被江京九摆了一道,cEo的职位空缺,暂由原来负责投资银行部的商仁勋代理。
下午的时候传出风声,被举报的部门是重组并购部,商家那群老家伙直接炸锅。
前段时间被江京九断子绝孙的冯林,他二叔冯东强在税务局是个小领导。
之前一直好好的,隔了这么几天,就闹出这件事,来势汹汹很明显是打击报复。
下午到了幼儿园放学的时间点儿,福满满兴义盎然地想着小宝第一天要亲自去接她放学。
到停车场时,被几个老头带着保镖围堵住带走了。
江京九找到茶馆的时候,几个老头围着福满满举着茶杯惬意地喝茶呢。
她都快喝吐了,况且她也不喜欢喝茶。
这几个老头就一直让她尝尝,软暴力玩得那叫一个溜。
“满满。”听到熟悉的男音叫她名字,福满满条件反射抬头,看到江京九的脸,她猛地站起来,止不住泪崩。
“阿九,你来得好慢。”福满满喊他,嗓音颤颤的,听着这声音比打他还难受。
她就想简单谈个恋爱,不成想谈着谈着,闹出事还要被当人质。
福满满不管不顾跑过去冲到江京九怀里诉委屈,一只手摸着小肚子,“膀胱快喝炸了,好难受。”
她感觉胃里的水快从食道反上来了。
没忍住打了个嗝儿,差点呕吐出来,又被她强行压下去。
江京九骨感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秀发安抚,“别怕,你男朋友这不是来了么。”
然而他犹如毒蝎般阴冷湿寒的眼神扫视着房间里的一群人。
“有事就找我谈,找我女人麻烦,就不怕你全家突然暴毙死光了。”
“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我们请福小姐过来喝茶,她自己说的茶很好喝,喜欢喝,怎么还变成找女人麻烦了?”
“我们请她过来,只不过想让她劝劝你给冯家道个歉,你事儿办的太绝了,那不是逼着人家走上绝路呢?”
“对啊,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曲线救国罢了。”
几个老头心眼子堪比筛子,左一言右一语打着马虎眼。
“这么点事儿,就把您们几个胆都吓破了,真难为你们活了一把年纪。”江京九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没发火反而笑着,“我还有更绝的呢,你们谁想试试?”
这群老不死的,看他年轻,回来这么长时间,江姗和商占也没有出面,都想踩他一脚,试图想用资历压制他,把他收拾老实。
也就是在首京这片土地上要尽量遵纪守法。
要换在戈华岛,AK抵在他们后脑勺上早就老实的屁不敢大声放。
“我已经接到了最新消息,举报人是商氏内部的叛徒,很有可能是在座各位的家属。”
说完这句话,一群人都哑火了,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大眼瞪小眼,几乎整个商氏的族人都在集团工作。
集团内部裙带关系严重,中饱私囊、互相包庇的事儿也就多了。
商仁勋背后是商礼年,他是个绝对忠心的,只要商礼年心里永远记挂着商赫也的恩情,那么他儿子商仁勋也自然站在商家正统那一脉上。
事情出在重组并购部,是冲着商仁勋去的。
“开什么玩笑,我们都姓商,举报自家企业,能有什么好处,你的消息怕是别人放出来的烟雾弹挑唆关系的。”
“是与不是,日后见分晓。”江京九没与他过多争辩。
福满满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倍感不妙冲出茶室,蹲在草坪边吐了一地茶水儿。
泪珠子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