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罢了。”
江瑛去叫了小护士来给孩子转病房。
安花站在门口一脸兴味地盯着这一屋子人看。
她用忙里偷闲新做的红色美甲挠了挠头皮,扭着妖娆妩媚的细腰走到记父和杜楠面前。
同时伸出两只白嫩如玉的手,“很高兴认识你们,my name is 安花,两位老爷可否和小女子做个朋友啊?”
福满满知道她不太正常,但也还是叹为观止,人怎么能骚成这样?
记娴的父亲是那种很典型的老实人长相,五十多岁了,长得不算老,依稀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应该有点姿色。
自己的老公明目张胆在记母面前被勾引,记母一点也忍不了,“哎,你这半男不女的人妖,到底想做什么?没看到他的正牌老婆在这呢吗?还犯骚。”
安花朝她翻白眼,摇头晃脑地笑着,“婶子,那咋了。反正你都能接受你的半个儿出轨,对你老公不应该更宽容吗?还有呀,我不是人妖,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睡起来比您更有滋味,哪个男人不爱我这种,会爱您这种老帮菜啊?”
江瑛像个铁棍儿一样杵在边儿上。
报复人还能这样报复啊,用魔法打败魔法。
换成她的话,只会抡着拳头往上冲。
那两个男人哪里敢搭理安花这茬,一动不动和乌龟一样。
福满满走过来拍拍安花的肩膀,“加油,小花花,我们先走了。”
“好的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