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福满满无比果断一口否决。
她太了解福泽想干什么了,想通过鲁祁思迂回曲线救哥。
她妈妈就是对谁都太好了,耳根子软。
教她的,福满满全都铭记于心,但鲁祁思自己则是牺牲型人格,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有主意的人监管她,她会被人劝来劝去,自己身在苦难却能忍受,一门心思全为别人着想。
“怎么就不行了?箐箐马上就要高考了,毕业了上哪个大学,我们不得跟大嫂商量一下吗?”福喜顿时面相福满满,颇为气愤道。
福满满扯了下嘴角,透出不屑与讽刺的神情,“不用因为有他在你们就这么端着伪装,你们是什么人,我难道不清楚吗?箐箐的事情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轮不着你们操心,我妈住院的时候,你们有一个人出现了吗?按理说,福天把我妈差点打死就应该报警把他抓紧去坐牢,她就是耳根子软,被你们这些臭虫吓得瞻前顾后,现在你们绝对不可能再欺负到她了。”
福泽敛了面上和善的表情问道:“我们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嫉恨?”
福满满蹬一下站起来,气火从心间升起直冲天灵盖,“你是个老变态,你……你……”
她垂下的手紧握成拳,指骨关节紧到泛白,一阵阵的头晕耳鸣袭来。
那些不好的乱麻一样的记忆似涨潮般汹涌澎湃。
紧接着突兀地一屁股坐下,有气无力道:“不想看到他们,难受。”
“商占,带走。”江京九低沉的嗓音裹着愠怒,一只手不自觉把人往怀里带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