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帮我把箐箐好好带回来看管,我会自己找机会溜走的。”
福满满信誓旦旦地说。
她从未有过跟商昱珩过日子的想法。
没有人会想一辈子活在随时被人绑架的阴影里。
如果她有机会的话,会亲手杀了他,一劳永逸。
江京九高高的个子垂着脑袋,拉着她那只戴了腕表的手。
“就当做是一场历练,也许以后还会遇到更凶险的事情,别有压力。如果撑不下去,把腕表时针转动五圈,我会去救你。”
他不知道福满满的脑袋里在盘算什么,但知道他的两个姐姐不是草包。
这一次利用商昱珩来敲打他,还会有下次和下下次。
人又不是机器,总有疏忽的时候。
人在逆境中有无限可能,作为他的妻子,她总要尝试学会一些自保的手段。
面对这样的江京九,福满满总有一种,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错觉。
吃完她心心念念的黄焖肘子。
江京九让人送来了几身衣服,从内到外一应俱全。
衣服全都摆在床上,江京九着重给她介绍了衣服里面。
全都暗藏玄机,能藏东西。
就连内衣里也有暗兜。
他掏出第一次在王牌会所见面时的小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小药丸。
“这里面每个颜色的药丸作用不同,有能让人发情的、迷药、拉肚子……”
福满满呆头呆脑地盯着那七彩小盒子,听得晕头转向。
江京九见她那么认真,介绍完后问了一句。
“记住怎么使用了吗?”
“……”这么多让她怎么记,无奈之下,她只好打肿脸充胖子,“记,记住了。”
江京九把药盒塞到她手心里,“既然记住了,你可以根据你自己的习性藏这些药。”
“哦……哦,好的。”
她尴尬地笑了声。
总算明白那句差生文具多是什么意思了。
她没过多表现出不自信的一面,免得江京九为了这种小事情还为她担心。
反正这种药,也是用给别人的。
只要不是给她用的,用哪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