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路仁葵从那番茄味的薯片中拿出一两片料最多的薯片塞进嘴里,不出意外地听到了陆长歌的哀嚎。
不过陆长歌哀嚎也没用了,因为老师已经进来上课了。
又是一节生物课,生物老师将ppt调到上次没有讲完的地方,开始给同学们画重点——因为期中考试就没两天了,他不觉得自己这帮学生会主动去背书,干脆猜一下题,画画重点,让这帮学生去背一下这几天做的试卷的答案。
路仁葵因为课间眯了5分钟,还算撑得住,就是仍然是哈欠连天。
陆长歌早早撑不住了,她头低垂着,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但是手上的笔还在写。
陆长歌这一行为被路仁葵因为看ppt太久眼睛酸痛眨眼睛换东西看的时候发现了。
路仁葵看着陆长歌仍然在写字,但是写出了各种各样的颤抖字体,一条条线加点组成了一种全新的密码。
出于责任感,路仁葵把陆长歌给拍醒了。
陆长歌一下子清醒,有些茫然地看着把自己拍醒的“应梅花”,又看了看自己笔记本上的东西,发出了超级小声的尖叫:“我刚才不是在记笔记吗?我看着老师讲课了,我怎么还把笔记写成这个鬼样子啊?”
“先听着吧,我的笔记下课给你抄。”见台上生物老师换页,路仁葵赶紧换了红笔记下。
陆长歌一边哀嚎一边空出相应的位置好下课抄应梅花的笔记,抄起现在出现在生物老师ppt上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