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颜色神异的火焰。
莽古尔泰控马飞到火焰上空,一缕火焰飘忽之间沾染到了莽古尔泰胯下马腹之上;
“嘶律律律!!!”
马腹被瞬间点燃,燃起的火焰点着了莽古尔泰的双脚,其余几位骑士也在飞跃火焰时被瞬间点燃;
人马跃过了白炎,只是人马浑身冒着白炎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安全。
“啊!!!阿玛救我!!!我的腿!!!”
莽古尔泰胯下之马扔在一边,马腹燃烧,四蹄乱蹬,修长的马脖子痛的在地上乱砸,马匹疼痛的嘶鸣声时有时无。
莽古尔泰着急的在地上翻滚着,情急之间想用手和衣袖捂住燃烧的双腿,只是衣袖和双手在触碰到白炎之时也被瞬间点燃,莽古尔泰眼中痛的血泪涌出,整个人痛的在休克和晕厥之中来回跳动。
“莽古尔泰!!!”
努尔哈赤看着第一个跳出火圈的莽古尔泰被烧成了人棍,而且燃烧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剩下。
其余几个方向的队伍也在马匹的嘶鸣声和被点燃之人的痛呼声中表明了他们也没能闯出去。
努尔哈赤怒目圆睁的看着几个儿子逃窜的方向,只有皇太极和阿敏没在第一时间冲到火焰之上,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之后在马要冲到火焰面前之时及时勒住了马匹。
刚才叫嚣声最大的代善也已经烧的就剩下半截胸膛和一个脑袋了,在烧到腰部之时,代善就被活活疼死了,流着血泪的眼睛睁圆了看着自己汗阿玛的方向。
努尔哈赤转头看着半空之中的白泽,怒声问道:
“你是何方神圣,我爱新觉罗家族何处冒犯到了上仙,有什么仇怨要让上仙以这种方式来终结我爱新觉罗家族!”
白泽眼神冰冷的看着努尔哈赤,没有动怒,没有大吼,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
“我... ...是一个汉人!”
“!”
六个字说明了一切,努尔哈赤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脑海中自己攻占东北卫所之后,对当地汉民所做的一切宛如跑马灯一般从自己脑海中一一闪过。
怒骂自己是家奴的辽东李家骑兵、诅咒自己不得好死被自己放血献祭的普通民众、呼喊着母亲被自己送到老祖口中的婴孩...
白泽挥手间,还活着的皇太极和阿敏凌空飞起,两人的惨叫声惊醒了马上的努尔哈赤。
“不!”
努尔哈赤看到飞在半空的两人,从马上跳下,五体投地跪下开始向白泽求情。
“请上仙放过他们,一切仇怨我努尔哈赤一人承担,我愿挫骨扬灰平复上仙的仇怨,还请放过他们二人!”
“不,你们连灰都不配留在这世上,你可以看看刚才冲出火圈的那些人。”
白泽无情冰冷的语言让努尔哈赤又抬起了头,努尔哈赤转头看去,白炎火圈之外,刚才燃烧的人和马什么都没有剩下,而燃烧过后的地面上枯草和冰雪还在原地。
“啊!!!阿玛,好痛!阿玛救我!”
白泽继续用老法子,加速了皇太极和阿敏体内的血液。
两人脸色越来越红,没一会儿,体质稍弱一点的阿敏已经从五官里开始往外喷血,皇太极口中也有血液出现,但是没有喷出来。
白泽操控好力量,没有让两人爆体而亡,而是让两人体内的血液全都往头部涌去,就这样皇太极和阿敏在努尔哈赤眼中飙血之下被白泽弄成了人型喷泉。
“不!!!皇儿,敏儿!你不是仙人,你是魔,长生天和众神会惩罚你的,我用我爱新觉罗家族的血诅咒你,你必将会被万虫噬身,永世不得好死!”
说着努尔哈赤就要拔刀自刎,他不想自己和两个儿子一样,被白泽变成玩物。
“叮!”
丁白缨手持长刀闪身上前,一刀就斩断了努尔哈赤手中的刀,一脚踹出,努尔哈赤向前趴在了地上啃了个狗吃屎。
“还没到你死的时候!”
白泽看着丁白缨的操作,随手松开了两个已经没水的喷泉,给丁白缨伸出大拇哥点了个赞。
后方,所有被抓的民众都已经获救,二爷在鞑子军队中开着无双,想要四散逃跑的骑兵总会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没有脑袋的身体驾驭着马匹向着远方驶去。
人多的逃离队伍会被阿影鬼缚丝缠上,一个悬丝风暴,所有逃跑之人全都变成了草原上的细碎养料。
就这样,努尔哈赤率领的鞑子全军死在了给老祖上贡的半路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