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老乌龟眼见流涵含羞而去,又见她唯唯诺诺的疯跑回来。
他顿时就心头一喜,
知道这个流涵肯定是铁了一颗心,非要尝试一番他的“千戾大法”才肯罢休。
于是他故意假装没看见流涵,依然跟其他的邻居打得火热。。
流涵连声呼叫,终是无果。
她情急之下,
干脆噗通一下跪在南海先生的面前。
老乌龟假装心头一惊,连忙双手将流涵搀起。
顺势在她酥胸上狠摸了一把。
他故意问道:
“。姑娘切莫折煞老夫,既然不相信老朽之言,又何必来此惊天一跪??”
流涵悲戚的说道:
“。夫君为了我,已经受尽刀俎之苦。奴家为了他,岂有暗然惜命之理。
还请先生不吝施法,救活我那可怜的夫君。
奴家一定会竭尽所能,一切细枝末节全听先生的便是。。。”
老乌龟立马假意说道:
“。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既然姑娘心中不愿,老夫又何必强求。。。”
流涵哪晓得这是老龟故意之为,
还以为先生确实是生气。
她连忙叩头如捣蒜,
哀声求道:
“。只要先生肯移步去我们家,奴家什么都愿意依您。。。”
老龟见流涵已然心悦诚服,
便故意长叹道: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老夫行医半生有余,原本只是慈悲为本,既然贵夫君已经病入膏肓,老夫也理应仔细查看。
不过老夫只会直叙胸襟,信与不信,全靠你自己思量。。。”
流涵当即破涕而笑,
连忙恭恭敬敬,把南海先生请进了自己的小屋。
老乌龟一看见病榻上的初云,
顿时就得意满满。
他翻开初云的眼睑一看,顿时就心知肚明。
这初云什么都看得很真切,也听得很清楚,只是这天珠的毒素已深达骨髓,使得他全身无尺寸之力。。
看到这里,
一种邪魅的想法,瞬间就蹿上他的心头。
何不就在初云的眼前,将他天仙一般的老婆欺负得痛不欲生。
倘若如此,初云见了之后肯定会痛彻心扉。。。
他拿定主意之后,便故意说道:
“。你家夫君,果然是病入膏肓,早已经是魂不在身上。
这都源自于你俩命理相克,
你俩只要生活在一起,就必然会克死一人。。。”
流涵当即辩驳道:
“。我俩自从跪拜了天地之后,从来都是莺莺燕燕,琴瑟和鸣。
从未有过丝毫的相克征兆。。。”
老乌龟当即打断道:
“。其实你无需蒙骗老夫,你跟你家夫君从未有过肌肤上的欢愉。。”
流涵顿时大吃一惊,她根本就没想到,她与初云无法行房的事情,这老道又是如何得知。
她当即屈言搪塞,漠然反问道:
“。难道先生,觉得奴家是身滋枯槁之人??”
老乌龟立马笑道:
“。姑娘纵然是娇身鲜活,可必定不是你夫君所为,姑娘若是不信山人此话,
不妨伸手触碰一下你家夫君,看会不会有电闪雷鸣。。”
流涵当即心惊肉跳,她不愿旁人知道自己的丑事。只好继续假装到底,
她心怀忐忑,将手探进近初云的面颊。
只见一道天雷直劈下来,初云当即就疼得立眼皱眉,流涵也被电得跪倒在地。
她一脸惶恐,看着南海先生,
故意仓皇的问道:
“。原来这相克之说果然是真的,敢问先生有何法化解??”
只见老乌龟戏谑的说道:
“。姑娘原本就是一副风情万种的身子,哪能长期的独自消磨。
根据姑娘这润泽的水色来估算,
必定有不止一位,心怀叵测之人,在跟姑娘大行荏苒之事,
从姑娘手脚的捆绑痕迹来看,
他的口味何其的浓重。。”
流涵立即大吃一惊,看来这位南海先生果然是目光如炬,自己的那些丑事恐怕是隐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