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当即就愤慨的说道:
“。咱们的这个李家坡,肯定是出了一位害人的妖精。
倘若不将她彻底的根除,咱们自家的男人一定会徒造飞檐,生出好多要命的事情来。。”
众位嫂子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就心中慌乱起来。
她们连忙急切的问道:
“。这个害人的小妖精,一定就是咱们自家的邻居,婶子觉得咱们该如何是好??”
李婶当即坦然的问道:
“。听刚才刘嫂的一席话,老妪已经知道她到底是谁,各位想不想跟我一起讨个公道??”
众嫂子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就群情激愤起来。。。
正在她们有了一致共识的时候,
只听得远方一阵响动,
流涵挽着自己的小竹篓,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了河边。
李婶见她一副轻摇款摆的模样,
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立马抬手一指,
厉声说道: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勾引了我们所有人的荤家,还像没事人一样,装出一副窈窕淑女的样子。”
刘嫂立即反驳道:
“。应该不会是她吧?她家男人刚得了重病,哪还有这番不要脸的心思??”
李婶立马就冷笑一声,当即就回怼道:
“。不是婶子嘴毒心狠,
妹妹你最大的毛病,就是相貌平平而不自知。总是把自己看作像花朵一样。
咱们平心而论,
你有人家这般天使一样的面容吗?你有人家这般玲珑剔透的身条吗?
我要若是个男人,一定会对这种女人眼馋肚饱,必然会被这个骚狐狸,勾得魂不在身上。。”
大伙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就心中慌乱起来。
她们连忙向李婶子问道:
“。婶子您说要哪样办,咱们全都听你的。。”
李婶当即恶狠狠的说道:
“。按照祖宗的家法,这种害人不浅的死妖精,应该被装猪笼,把她沉塘了事。
即便咱们的荤家再怎么不舍,
也不会因为一个死人,再找咱们的麻烦。。”
刘嫂也愤恨的说道:
“。难怪我家老刘,大半夜的还叫着这个妖精的名字。
咱家有的是装猪的笼子,若是能让她在这清水河里淹死,也算是她捡了个大便宜。。”
李婶越说越来气,她当即笃定的说道:
“。那就麻烦妹妹把猪笼给取来,老妪让你们看看,这妖精到底死的冤是不冤。。”
众人见马上就有好戏看,
立马就尾随着李婶,气势汹汹径直走来。
流涵一见到李婶,立马躬身一礼,
她亲切的说道:
“。原来婶子早就在这里,李宽大哥应该还没醒吧??”
李婶立马恶狠狠的问道:
“。你的李宽大哥,应该还在梦中与你缠绵吧??”
流涵当即就大吃一惊,
她顿时就花容失色,一脸仓皇的问道:
“。婶子为何会说出这等话来??”
李婶当即不慌不忙,一把就将流涵的衣服一撸到底,只见洁白如玉的尾椎之上,赫然有两个烟嘴的烫印。
李婶立马就不依不饶起来,
她一把掀开自己的衣裙,只见她肥硕的大腿上,果然有一个完全一样烫印。
她当即凛然说道:
“。这是我家老李专用的烟斗,他只要是睡过的女人,就一定有这种惯用的记号,
他说女人痛苦之时,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诸位全都看见了,
这女人这么隐私的部位,居然有我荤家专属的记号,
老妪有没有冤枉这个害人的妖精。。”
流涵顿时心头一惊,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让李婶给发现了。
流涵早已是被李宽蹂躏过好多回,实在是记不清,李宽在何时留下过的这种记号,
她顿时就无言以对。
李婶立马就凛凛问道:
“。你这个魅惑男人的妖精,居然还有脸,到大庭广众的地方来。
你给我如实招来,你到底跟我家老李睡过几回??”
流涵并不知道李婶是在诈她,
她只好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