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配合好来演我们的吗？」
「你看那孙子失魂落魄的样像是喜悦吗？自己动动脑子，别老想着让别人告诉你答案。」
「都闪开，我要给锦哥刷游轮了。」
「俺也来，羡慕死你们这些玩家。」
【叮咚，游轮x1】
【叮咚，游轮x1】
【叮咚，游轮x1】
【叮咚，………】
“这，不可能……”
苟涛眼睛直愣愣盯着自己身前的屏幕，惝恍迷离。
那屏幕上，绚丽的卡牌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抽到金卡，本该是巨大的喜悦时刻，苟涛却如坠冰窖。
他仿佛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看不见其他事物，仅有一张金卡倒映在他眼中，刻在他的脑中。
“这不可能。”
他无意识的又重复一遍。
随后他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杨锦里站在一边，挑眉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大笑过后，双手在地上摸索滑动一阵，不知道在找什么，弄了满身污泥。
黑夜仍在持续，河水静静流淌。
男人踉跄着站起来，他瞪着眼睛，仔仔细细盯着周围的景色，原地看了一圈。
“呵哈哈……”
男人又发出痴痴的傻笑。
直播间内所有的玩家以及两百万的观众，看见这个满身红黑污泥的男人笑得弯下腰背：“我是团宠，我有团宠了哈哈哈。”
他疯了。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蹦极一般的情绪起伏，以及自认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接踵而至，同时爆发，直接击垮了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大脑中的某根弦彻底崩断。
男人笑的喘不过气，他的肺部犹如巨大的风箱呼哧作响。
瞪起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男人一指自始至终只冷眼旁观的杨锦里：“你，你是故意的。”
“当初我们那么多人，从没有一个出过金。”
“现在不需要了，凭什么你说出就出？”
张开双臂，男人脚步凌乱，歪歪扭扭转了两圈，他觉整个世界都在颠倒。
“啪叽。”
他仰面摔在河滩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是团宠，我是团宠哈哈哈，所有怪物听令，给我杀了那个人……”
自然，没有任何一只怪物会回应他的呼喊。
杨锦里边走边点击屏幕，漆黑的巨大镰刀在他手中重现。
“好了，这场闹剧可以落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