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她眉头弯弯,眼里微微泛红,捏着裙角,轻
声说道:“我只是心疼她,只是觉得小女孩和我很像,
才刚刚毕业就遇到这种事情…接下来的大学生活,她该
怎么办。”说着她抬头望着邵多,眼角的一滴泪水顺流而下。
见状他惊慌失措,抬手想要帮她拭去泪水,又放了下去。
他安抚道:“好好好,你别哭,你想看就去看吧,
但至少带个能保护自己的防狼喷雾。我这就去地下室给
你找一瓶最好用的来,你等我一下,不要哭了。”
邵多走远后,嘉文恢复平静,心想:“长的像罢了。”
…
“到底什么情况,我们组为什么全体被开除??!什么
狗屁理由,凭什么就我们组要遭到开除,难道其他组就
没有犯过类似地错误吗?!!”巫警的组员不知什么原
因,被全部开除,其中几个很气愤,来到局里破口大骂。
上面的解释,却只是因为不久前他们抓错了人,以此事为由开除了他们。
怎么会,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巫警也很诧异,震惊,所
以他找到了局长讨公道,他说:“局长,我一人做事一
人当,请您不要开除他们。”
局长却语气沉重,连连摇头,说道:“师傅做不到,帮了你,我就得走人。
很抱歉小五,我也没想到,那个人的父亲居然是.....。
不过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放过师傅吧。”
局长在害怕,他们似乎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不然就因
为这么点小事,顶多被罚几个月的薪水,也不至于被开除。
此后…
还以为巫警会默默地等待时机,找到机会趁机夺回本该
属于自己的位置,却没想到他消失了,最后和他联系的
陈瑞倪也不知所踪。
无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就连他那年迈的爷爷,都没有任何消息。
唯一能确认他还活着的方式,就是他每月寄给爷爷的
钱,几乎是几十万几十万地寄过来,这么些钱,老人家一分都没敢动。
两个月后…
一艘游艇上,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们,放着响彻天边的歌曲,在那热舞。
她们的身姿摇曳,充满活力,仿佛是海面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皮肤黝黑的保镖围着船,站的笔直,目不转睛地目视着
前方,这种情况应该是有大人物来到这里,参加这场有趣的派对。
而船内最隔音的一个秘密房间里,那几名大人物,和一
个戴着眼镜,裸着上半身,看上去非常淫乱的男人,在聊着重要的事。
有的一脸严肃,仿佛在思考着重大的决策;有的却一脸
松弛,享受着这奢华的氛围。
但是男人似乎对这场会议不感兴趣,因为他时不时地拿
出裤兜里的手机瞧一眼。
这一行为虽然很不礼貌,但迫于地位的压力,他们都选
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到第三个月…
一个晚上,金忍冬在床上呼呼大睡,正舒服呢,却被一
阵阵手机发出的声音给吵醒。
她愤怒地摘下眼罩,拿过床柜上的手机,打开屏幕一
看,她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后就匆匆的披上外套,走出房门。
因为惊慌未定,眼睛模糊,走路不稳,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她再醒来时,已是早晨。她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来到了医院。
转头一看,嘉文就坐在她的身旁。忍冬就像看到了鬼似
的,被吓的惊慌失措,甚至大叫。嘉文凑过去捏着她的手,她越是反抗
。嘉文安抚道:“阿姨!您怎么了?您还好吗?还记得
我吗?我去叫医生过来,您稍等一会。”
嘉文出去后,金忍冬止不住地喘着粗气,瞳孔放大,紧紧攥着被子。
似乎昨晚的事情与嘉文有关。
一会后,邵多和医生一起走了进来,并没有看到嘉文,
所以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她坐在床上伸手拉着邵多的手,正要说话时,嘉文走了进来。
忍冬的脸上瞬间惊恐起来,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