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这些家具在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
书架也未能幸免,在一阵推搡和撞击下轰然倒塌,原本整齐排列在书架上的书籍像受惊的
鸟儿般漫天飞舞,而后又重重砸落在地,书页在风中胡乱翻动,像是在挣扎的生命。
墙上的挂画被无情地扯下,画框在与墙壁的剧烈撞击中破碎,那精美的边框瞬间变成了一堆杂乱的木条。
画布也被残忍地撕裂,美丽的画面变得支离破碎,那些原本栩栩如生的人物和风景像是被
死神的镰刀划过,变得残缺不全。
瓷器被那些人疯狂地砸向地面,清脆的破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原本精美的花瓶、瓷
碗等变成了一堆毫无价值的碎片,散落在地,仿佛是被践踏的文明。
沙发也被他们用利器划开,里面的海绵和填充物散落得到处都是,像是被开膛破肚一般,
那原本柔软舒适的沙发如今只剩下一副破败的躯壳,在一片狼藉中显得格外凄惨。
整个家在这几十个人的肆虐下,如同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沉没的破船,到处都是破碎和
毁灭的景象,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站在这片混乱中央的凛杜昊却显得格外冷静,他面部毫无表情,双手悠闲地插在兜里,就
那样静静地站着,像是在欣赏一场为他精心准备的表演,享受着这一刻复仇带来的快感。
忽然!他原本平静的面部变得狰狞起来,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像
是从地狱深处发出咆哮一般大声吼道:“陆南!!既然你躲着不出来,那你的家人就代替你!受到惩罚!”
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小院里回荡,带着无尽的仇恨和威胁。
…教堂
在那座略显陈旧的教堂里,嘉文正蹲在一旁的木箱上。
教堂里弥漫着一种陈旧而神秘的气息,昏暗的光线从彩色玻璃透进来,洒在她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她神情冷静地望着手中的手机,手机屏幕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复杂的表情。
她看着视频中那一片狼藉的家,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唉!”那叹息
声在寂静的教堂里回荡,显得格外沉重。
她怏怏不乐地轻声道:“怎么办阿姨,现在只有邵多能保护我了。”
金忍冬听到嘉文的话后,脸上露出一抹耻笑,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呵!你以为
我儿子傻吗?这么多天他会查不到你这个大坏种的身份?!还妄想被保护,简直可笑。”
她的语气尖刻得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个字都像在嘉文的伤口上撒盐。
嘉文并没有被金忍冬的话激怒,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耐心地问道:“您真的不知道
是谁发给您的通缉照片吗?…”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金忍冬,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然而,金忍冬却别过头去,不予理会,那冷漠的态度就像一堵冰冷的墙,将嘉文的希望拒之门外。
这时,嘉文眼中的耐心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她威胁道:“你不说是因为不
知道呢,还是讨厌我所以故意隐瞒呢?…再不说,我就杀了邵多。”
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凶狠,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金忍冬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嘉文,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声音颤抖地说道:“你敢!”
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仿佛嘉文的话是一把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见嘉文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这位害怕自己失去唯一的孩子的老妇人,内心的防
线终于崩溃,无奈妥协道:“我不知道,收到这条消息后,我就摔下楼了,哪还来得及问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嘉文咬着下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眼球一转,“好吧。我知道了。”说完,她站起身
来,走到不远处的纸箱旁,弯下腰,“嘿咻!”一声,费力地抱起箱子。
她将箱子放到她旁边后,拍了拍箱子说道:“这些应该够了,都是开袋即食的,暂时委屈一阵子喽。”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故作轻松的味道,可眼神里却藏着深深的忧虑。
金忍冬听着她的嘱咐,先是一愣,立马意识到不对,脸上露出惊恐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