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
他伸出手,如钳子般紧紧揪住赵结缔的头发,那女人顿时发出痛苦的哼唧声,她的头发被扯得生疼,膝盖与粗糙的地面剧烈摩擦,皮破血流,那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狰狞,而被束缚的双手却只能无力地晃动,无法反抗这残酷的对待。
当林诗栋将女人拖拽至车前,他转身小跑向车门,准备进入车内。然而,当他伸手拉门时,却发现车门如被施了封印般纹丝不动——车门被反锁了。他下意识地望向车内的富阳,眼神中闪过一丝求助,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可此时,车内却传出阵阵“唔唔唔!”的发动声,那声音像是恶魔的嘲笑,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刺耳。车内的两人那刻意为之的恶意昭然若揭,林诗栋虽心知肚明,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只能默默咽下这份侮辱,像一只受伤的孤狼,退至一旁。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若灵魂被抽离,雨水如注,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顺着身体流至脚底,而他宛如一座被岁月侵蚀的雕像,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就在林诗栋宛如孤魂般伫立在雨中时,追赶而来的车辆如恶魔的利爪般逼近。那车的大灯如一双双凶戾的眼眸,那刺眼的光芒将这片雨幕下的黑暗切割得支离破碎,照亮了周围那一片狼藉的景象。车胎在湿滑的地面上摩擦出尖锐的声响,似是死神的咆哮,那声音在寂静的雨夜中传得很远,让人心惊胆战。
赵结缔在车前的泥水中拼命扭动,她的身体在泥水的浸泡下早已湿透,冰冷的泥水不断灌入她的口鼻,让她呼吸困难。眼中的恐惧如同泛滥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那追赶的车丝毫没有减速之意,像是一头失控的猛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像是要将一切都碾碎在这钢铁与泥水的碰撞中。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疯狂撞击,仿佛要冲破胸膛,她能感受到那即将来临的毁灭气息,望着那辆如洪荒巨兽般的追车,脑海中一片混沌,仿佛置身于世界末日的旋涡中心,无法挣脱。
黑暗如同黏稠的墨汁,将她紧紧包裹,每一丝空气都仿佛被恐惧渗透。那黑暗像是有生命一般,一点点吞噬着她的勇气。随着挣扎的力度愈发微弱,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沼泽,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是让自己陷得更深。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正无情地抽干她体内每一分力气,那巨手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求生的本能宛如黑暗中的一点微光,那是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促使她奋不顾身地朝着树林滚去。
那是一场与死亡的竞速,胶带在粗糙的地面摩擦下,一点一点地脱落,每脱落一点都像是她挣脱束缚的一次胜利。绳子也渐渐松开,然而,每一寸肌肤都传来刺痛,那是被撞后的伤,像是无数钢针深深刺入,每一次的刺痛都让她几乎昏厥。然而,她不敢有丝毫耽搁,强忍着如潮水般涌来的疼痛,那疼痛如汹涌的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迅速起身,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狂奔而去,那脚步慌乱而坚定,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车内的两人不过是转瞬之间,便发现赵结缔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人间蒸发,只留下那一片被她挣扎过的狼藉。
月光如轻纱般洒下,那月光微弱得可怜,勉强为她照亮前行的路,像是在这黑暗中为她指引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她拼命地奔跑,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张扬,像是对这黑暗的挑衅,又像是她生命的呐喊。每一步都带着决绝,不管前方等待她的是凶险的陷阱,还是渺茫的生机,她都没有丝毫的犹豫。在她几近绝望之时,一丝光亮出现在远方,那光亮在黑暗中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希望的灯塔。她的眼中瞬间燃起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惊喜与希望,喜极而泣,口中不断呼喊着:“得救了,得救了!”
当她走进那座教堂,却发现室内的装修与那看似普通的外表截然不同,教堂内弥漫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氛围,一种异样的氛围扑面而来,像是踏入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突然,眼前有个东西微微晃动,那轻微的动静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如同炸雷一般,她的心猛地一紧,害怕如藤蔓般迅速缠绕全身,那藤蔓紧紧地束缚着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她缓缓走近,脚步轻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带着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当看清是一个人时,恐惧如汹涌的波涛,将她彻底淹没,她连连后退,那脚步踉跄,失控地发出尖锐的喊叫声,那声音在教堂内回荡,充满了恐惧。
还好外边又是下雨又是打雷,那嘈杂的声音掩盖了她的喊叫声,没让声音传到别处。而这喊叫声却惊醒了睡在地板上的金忍冬。她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