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
邵珉锡皱起眉头,满脸不悦地说道:“你这脾气,多少
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过!”
“我来看我儿子,又没犯法,你非得逼我……”邵珉锡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金忍冬毫不留情地打断:“怎样?!”
“邵多是我儿子!我想让谁看他谁才能看,你又算个什
么东西?都什么时候了,才来充当爹,我们不需要!!”
邵温气得满脸通红,冲上前瞪着金忍冬,却被白亚慧猛
地一把拉了回去。
金忍冬轻蔑地白了她一眼,懒得再理会她们。
邵珉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我给
邵多找了个名医过来,让他给看看,能不能醒过来。”
金忍冬态度坚决,蛮狠地拒绝道:“不行!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
邵珉锡一脸诧异,说道:“你怎么回事?我会害自己的
亲生骨肉吗?”“休想!”金忍冬毫不退让。
此时,医生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心想再这么争吵下
去,病人恐怕会被他们的吵闹声吵醒。
于是,医生和颜悦色地劝说道:“夫人,不如让那位医
生看看吧,或许他真的能瞧出个所以然来呢。
您想想,邵多都昏迷两个月了,再不试试,就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金忍冬听了医生的话,心中一阵刺痛,泪水如决堤的洪
水般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缓缓放下阻拦的手,无奈地妥协道:“好,请你们一
定要竭尽全力……”
邵珉锡缓缓地朝身后挥了挥手,动作沉稳而又带着一丝期待。
紧接着,一位老者缓缓步入病房。
她满头银发如雪,丝丝缕缕的白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脸上的皱纹如岁月镌刻的痕迹,深邃而又密集,看上去足有八十高龄。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脚步却异常轻盈,仿佛脚下
踩着云朵,慢悠悠地朝着病床上的邵多靠近。
老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邵多,便平静地开口说道:“不用看了……”
这简短的几个字,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金忍冬原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怒火与质疑。
她一个箭步冲到老者身前,声音尖锐地呵斥道:“什么
意思?你看都没看就说出这种话,你们就是故意想气死我吧!”
老者却神色不变,语气沉沉,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
的威严,如同如来神掌一般,一下子就将金忍冬的暴躁脾气压制了下去。
老者缓缓说道:“这小伙子没大碍,只要你按我说的
做,两天后,即是他醒过来的日子。”
金忍冬一听,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惊喜与期待所取代,急
切地问道:“我该怎么做??”
老者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地问道:“八卦,会画嘛?”
金忍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你说的
是一白一黑的那幅图案吗?”
老者轻轻点了点头:“是的。”
金忍冬毫不犹豫地回答:“会,会画。”
老者继续说道:“每天太阳出来之时,在他的手掌心、
脚心处各画上一幅。晚间十二点,在额头上也画上一
幅。记住,不需要任何道具,只需用你的食指,轻轻的
画上去,记住了嘛?”
说完,老者抬起眼眸,静静地望着金忍冬。
金忍冬微微颤抖着嘴唇,轻声说道:“好,记住了。”
邵珉锡见状,转头对着邵温说道:“啊温,送老医师下楼。”
邵温乖巧地应声回道:“好的爸爸。”
…
“啪!”的一声巨响。
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陆南才刚刚合上双眼,试图在疲惫中寻得一丝宁静,就
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硬生生地吵到。
她的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内心的烦躁如潮水
般涌起,下意识地咬着牙,满脸不悦。
葵榠却毫无歉意,大踏步地走近床边,毫无顾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