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再追问。
一刻钟后,张玉清、丰、麦芽龙三人风尘仆仆地从郊外赶来。刚一进门,就看到两母子坐在庭院中悠闲地等候着。
金忍冬见状,立刻起身迎了上去,语气中透着不满:“你们怎么来的这么迟啊?万一在你们迟到的这段时间里,犯人跑了可怎么办?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啊,真是懒散。”
玉清赶忙上前一步,满脸歉意地说道:“抱歉阿姨,我们才刚从林区那边赶过来,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还望您谅解。”
丰则皱着眉头,直奔主题:“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绑架您的犯人在哪里?”
金忍冬眼神一凛,说道:“不在我家,我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不过,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我家邵多,所以我猜她一定就藏在这里。”
三人听后,眉头一同皱起,心中满是疑惑,因为报案人明明说的是已经抓到了人,让警察赶紧过去抓人。
邵多故作镇定的看着警察们,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谎言一旦被戳破,将会带来更大的风暴。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嘉文不要被发现。
金忍冬站在庭院中央,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随着她的话语而变得紧张起来。她一边绘声绘色地和丰他们讲述着自己在被绑架期间所遭遇的种种,那神情像是要把每一个恐怖的瞬间都重新演绎一遍,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手臂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抓住那些已经消散的恐惧记忆。
张玉清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始终紧紧地盯着邵多。他觉得邵多的神情就像是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异样。他不动声色地瞅准时机,悄无声息地走到邵多身前,眼神中透着试探,轻声问道:“先生,你可知这位嘉文小姐在何处?据金女士所述,在她失踪的这段漫长时间里,大多时候都是和嘉文小姐在一起的,可直到最后几天,这位嘉文小姐却仿若鬼魅般,毫无征兆地人间蒸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听闻你们二人还是夫妻关系……”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般紧紧地盯着邵多,眼中的怀疑如同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邵多看穿:“在来此的途中,我大略地查了一下,竟发现嘉文小姐与陆天然一案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关联……”
邵多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像,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神色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无法扰乱他的心绪,那平静的面容下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玉清见状,微微皱眉,转眼看向周围娇艳欲滴的花草,像是在从它们的娇艳中寻找一丝宁静,继而缓缓续道:“不过,倒是听闻凶手已然被擒获,这么看来,你的夫人或许只是陆天然的朋友。若你夫人与你联系了,还请告知我们一声,如此也好为你的母亲讨回公道。”
这时,邵多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抬眸,望向玉清,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对这一切的不屑。接着,他优雅地起身,步伐轻盈地走到金忍冬身旁,面向他们,语气冷淡地说道:“你们走吧,我母亲是因为患有情感障碍,才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报了警。我刚才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只是在配合她完成这一场闹剧罢了,实在抱歉,让你们白跑一趟。”
见状,金忍冬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拉住小龙的手,眼中满是急切与恳切,大声地恳求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儿子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给迷惑了心智,才会拿我的病当作借口,你们可一定要相信我啊!那个嘉文就是个勾引人的狐狸精!整日缠着我家邵多,不肯放过他……”
说着,她激动地掀起手袖,将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红红的勒痕展露在小龙眼前,几乎要怼到小龙的眼睛上,声音颤抖地说道:“你看看,这就是证据啊!这是我被绑架的铁证,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搜,就在教堂!那里一定有她的指纹,那些绑我的绳子上肯定有,说不定空酒瓶上也有!”
「教堂?」邵多听到这个词,心中猛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一秒的愣神,却像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
金忍冬丝毫没有注意到邵多的异样,她接着说道:“你们要是实在不信我,就去问一个叫…叫…”她眉头紧锁,用手按着太阳穴,像是在努力从混乱的记忆中搜索着那个名字:“叫赵结缔!对,就是她!她拿着我的镯子逃走了,我当时让她来找邵多,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来过。那个镯子可是我的传家宝啊,价值百亿呢,我本是要留给我未来的孙子的。”
说完,她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