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敏捷地,躲开了。
他整了整衣领,不卑不亢地说道:“那么,葵先生我先出去了。”
葵榠双手撑着桌边,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压制着满腔的怒气。
片刻之后,葵榠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大步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走
吧,咱们也去连山,去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
大黑连忙应道:“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准备车。”
隔日一早,他们赶到了连山。
刚走下车,他抬头望着铅灰色的天空,天空中阴云密布,仿佛一场大雪即将倾盆而下,他
深深叹了口气,抱怨道:“连山的天气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永远都不会变了?”
大黑跟在后面,小声接话:“嗯,是的,变不了了。”
葵榠正憋着一口气,没处发,一听这话,抬腿一脚把大黑踹到一边,怒骂:“谁问你了,
我自己挑的地方我能不知道?精神病!”
大黑猝不及防,摔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委屈地喃喃道:“那干嘛问啊...”
没过一会儿,他们来到别墅前。
此时,陈吉安正好出来透气,一眼瞧见了葵榠,她心生疑惑,但还是礼貌地上前招呼道:
“哎,您怎么来了?”
葵榠没好气地回答:“来找你姐姐。”
陈吉安微微点头,“姐姐在楼上,应该还未起,需要我去帮您叫她吗?
葵榠犹豫片刻,“好,那麻烦你了。”
…
在那间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张玉清独自躲着,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他双眼紧盯着电脑屏幕,手指不停地点击着鼠标,反复观看着那段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监
控录像,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执拗与专注。
录像里清晰地呈现出这样的画面——嘉文身姿婀娜,一袭蓝白色的裙子将她衬得清新脱
俗,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脚下是一双白色的平底鞋,走起路来悄无声息,手上还优雅地提着一个黑色的包包,包包
的皮质在楼道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慢悠悠地走在陆天然家那略显狭窄的楼道里,时而驻足,时而侧
目,似乎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整整十分钟过去了,她才不慌不忙地转身离开。
张玉清眉头紧锁,抬手扶着额头,满脸都是苦恼之色,随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声音里
满是无奈与不甘:“陆天然到底是谁杀的!!明明她就在现场,为什么她不是凶手!”
紧接着,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握紧拳头,狠狠地敲击着桌面,“砰”的一声巨
响,桌上的物件都跟着震动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大吼道:“葵榠!!为什么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却要活在你制造的阴影
里!!……不管你是嘉文还是陆南,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隔天清晨,阳光艰难地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屋内,张玉清将电脑小心翼翼地摆在桌上,打
开后点击播放键,录像的画面再次缓缓展开。
正在一旁埋头狼吞虎咽吃饭的丰,听到动静,嘴里还嚼着食物,含糊不清地问道:“这什么?”
张玉清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屏幕,示意他看。
丰咽下嘴里的食物,慢慢凑到电脑前,仔仔细细地盯着屏幕,眼睛突然睁大,说道:“这
不是嘉文嘛,你给我看这做什么?”
张玉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她走了之后,陆天然就死了。”
丰微微皱眉,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问道:“所以,你觉得和嘉文有关?”
张玉清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丰双手抱在胸前,继续分析道:“既然她都不在案发现场,凶手肯定另有其人。你认为嘉
文是凶手,但证据确凿,根本不是她。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张玉清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恳切,说道:“帮我,我敢笃定,嘉文一定和这起案件脱不了干系。”
丰看着张玉清这副模样,微微摇头,调侃道:“怪不得你最近都躲在屋里不出来,原来是
自个推理呢。”
张玉清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接着说道:“除了这个监控影像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