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分毫,只是呆
呆地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地看着嘉文被人强行带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挣扎。最终,她还是鬼
使神差地选择偷偷摸摸地跟在那辆面包车后面。车子在城市的边缘穿梭,一路驶向了郊外
的一座废弃工厂。
当那声尖锐而刺耳的枪响划破寂静的空气后,她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再也没有勇气继续待下去,开车拼命地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废弃工厂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那声枪响和眼前的种种迹象,让她
大概猜测到了,嘉文在这场劫难中恐怕凶多吉少,一定会受伤。
医院内…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走廊上偶尔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和推车的轱辘声。
病房里,白色的窗帘被拉上了一半,几缕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嘉文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如纸一般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起皮,一道道细小的血
口子触目惊心。
她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显得格外单薄和脆弱,被子平整地盖在身上,只有胸口微微
起伏,显示出她还有生命的气息。
来给嘉文换药的护士脚步轻盈地走进病房,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透着专业和关切。
她先轻轻地摸了摸嘉文的额头,感受着她的体温,接着熟练地拿出血压计,为嘉文量了下
血压,一边操作一边说道:“记得给病人喝水,拿棉签沾一点水,然后擦在病人的嘴唇上
就可以了,这样能缓解嘴唇的干裂。”她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
一旁的青舒站在床边,眼睛一直盯着嘉文,听到护士的话后,连连点头应道好。
她的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的神情,时不时
地看向嘉文,又看看护士,似乎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忽然,护士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歪着头望着病床上的嘉文,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
一丝疑惑,嘴里小声地嘀咕道:“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来着。”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地端详着嘉文的脸,试图从记忆中找到一丝线索。
见状,青舒的心里猛地一紧,害怕护士真的认出来嘉文的身份,赶忙走上前,有些急切地
说道:“护士,我要关窗帘了,你还有要检查的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
丝慌乱,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绞动着。
护士被青舒的话打断了思绪,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哈哈,抱歉,打扰到病人了,已经
检查好了,现在血压都正常了,那么我走了。”
她快速地收拾好东西,走出了病房,关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
当病房内再次陷入寂静时,青舒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
她走到嘉文的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握住嘉文的手,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嘉
文病情的担忧,也有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
窗外的阳光似乎也变得黯淡了下来,仿佛也在为病房内的沉重气氛而默哀。
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中,嘉文好似沉睡了很久一般,意识在混沌中挣扎许久,终于,她用尽
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坐起身来。
还没等她完全睁开眼睛,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愤怒便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不耐烦地开
口,第一句就爆了粗口:“md,彻底失败了!” 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懊恼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