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能消掉的。”
邵多虽有些失落,不过很快调整了思绪,他道:“我妈又指使你做饭了?!你可以拒绝的嘉文,不用惯着我妈。”
嘉文:“没关系的,你每个月给我那么多钱,我当然也要为你,为这个家做些什么吧,再说了,我挺喜欢和阿姨相处的。”
“好,那.....我先回房间了。”他低着眼睑,就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因为想到是合约的关系,所以心情低落到谷底,默默的走出了嘉文的房间。
初中时。
嘉文在课桌上发着呆,突然看到前桌的耳环一动一动的晃悠着,前桌的同学正在和同桌炫耀。
同时也吸引着嘉文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捏住珍珠以上的链条,一用力,将耳环连同耳垂也一起拽了下来。
之后那名女孩捂着耳朵,疼痛难忍倒在地上打滚。
虽然是无意之举,但在人群中看到同学痛不欲生抽搐的脸颊时,心里就对耳环产生了阴影,自此,就再也没戴过耳环。
隔日早晨。
嘉文揉着面团,亲切地问道:“阿姨,您明天有事吗?”
闻言,一旁拌饺子馅的老婆婆气不打一处来,撇下筷子,叉腰,转头说教道:“你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记不住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明天我要去试礼服,没空。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怎么我说的话都记不住,到底要说几遍你才能记得住?以后我的事情少问,你的责任就是照顾好我家邵多,知道了吗??”
嘉文没有任何不悦的举动,两侧的嘴角微微勾起,柔声道:“好的阿姨,我一定会照顾好邵多的,您放心去吧。”
法院内。
一个女人因不满陆天然一案的最终判决结果,在院内大喊大叫,试图骂醒凶手,“就判十五年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杀人犯啊,他可是杀了人呐!”
她恶狠狠的盯着凶手道:“就算十五年后你没死在狱中,出来以后也别想好好活着!我死去的姐姐不会放过你!你个神经病!畜牲不如的狗东西!!”
听到这一切的凶手始终无动于衷,就好似一个听人拆谴的机器人。
而坐在最末端的巫警,默不作声的将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您好,我是巫警。”所有人都散去,只剩他与陈女士,他上前道。
陈瑞倪擦拭着眼角的泪,回答道:“不好意思,现在不方便接受采访。”
闻言,他凑近道:“杀死陆天然的凶手任逍遥法外,所以我需要您配合我的调查。”
仅凭这句,陈瑞倪怎么可能相信,这点,巫警再清楚不过,但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一切都下定论前,找出真正的凶手。
她瞪大瞳孔,抬头望去:“你是警察?请你帮帮我,肯定还有什么证据能再判那个凶手几十年的对不对。”
奇怪,实在奇怪,这个女人居然毫无防备地就这么信任了自己,这不得不让巫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随后两人来到一家酒馆。陈瑞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我和天然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一直默默的帮助着我,可偏偏姐姐这么好的人,无缘无故被杀害,做丈夫的却不闻不问……”
说着她捏紧拳头,使劲捶在桌上,声色哽咽道:“怎么可以这样!那些孩子也是一群白眼狼!葬礼上居然一个孩子都没出现......”
说着她无力的撑着下巴,突然又意识到一旁还有个办正事的人,急忙道:“对不起啊警官,我只是,只是可伶姐姐......一时气不过。”
“还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凶手另有其人…这又是…”
“是的,虽然详细的过程不能告诉你,但是也请你相信,凶手....”他凑近,小声道:“最后联系陆天然的人,就是凶手。”
她没有任何顾虑,轻声回应道:“是谁?警官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你放心,只要是能帮到的我一定帮。”
语速稍微加快,趁巫警不注意,时不时观察他的眼神,一上一下,飘忽不定,试图通过喝酒来缓解紧张,殊不知这些,在巫警的余光中显得是那么的明显,只要是跟过组的新生都能看出她在演戏。
但巫警没拆穿,而是撺掇道:“你可能还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凶手身份特殊,是很难接近的顶层人物,所以你需要…”
…
“嘉文,我给你擦药吧。”邵多站在门口,晃了晃手中的药膏道。
嘉文坐在化妆台前,发尾上,一滴滴水珠滴落在地,发髻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