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只是要求她徒步走回去,想着让她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之后我们三人就驱车离开了。她去世的消息,还是进局子后,才知道的。”他的话语虽然条理清晰,但其中的辩解之意却十分明显。
张玉清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你觉得你的说法能站得住脚吗?据我们调查,那天郊外的天气极为恶劣,暴雨如注,道路泥泞不堪,你觉得让一个人在那样的环境下徒步,不是谋杀是什么?”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林诗栋的心头。
林诗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他内心的恐惧般,一点点冒了出来:“我们……我们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给她个教训。”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试图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
张玉清步步紧逼:“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教训可能会要了她的命?”他的眼神如炬,紧紧盯着林诗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林诗栋嘴唇颤抖,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捏成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凸起的青筋像是隐藏在皮肤下的愤怒小蛇,在他的手背上蜿蜒盘旋,随时准备跃然而出。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像是突然找到了某种支撑的力量,缓缓松开了拳头,肌肉渐渐放松下来,那原本紧绷的身体线条也变得柔和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重新燃起一丝倔强,说道:“你怀疑我们也没用,人,确实不是我们害死的。我们只是实施了一个在我们看来并不算过分的惩罚,谁能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这只是一个意外,一个我们都不想看到的意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试图为自己开脱。
张玉清眼中满是审视,他微微皱眉,语气更加严肃:“意外?你们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扔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这可不是简单的意外能解释的。你们就没有想过她可能遭遇的危险吗?比如迷路、遭遇野兽,或者因为暴雨和寒冷导致失温?”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利刃,直刺案件的核心。
林诗栋咬了咬牙:“我们当时气昏了头,只想着公司因为她可能遭受的损失。而且,郊外离城区并不远,正常走回去并不会有太大危险,谁知道会有暴雨。”他的话语中虽然还有辩解之意,但已经有些底气不足。张玉清拍了一下桌子,那“啪”的一声在审讯室里回荡,如同一声惊雷:“你们的鲁莽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不管有意无意,你们都难辞其咎。你们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林诗栋,不容他有丝毫的隐瞒。
林诗栋回忆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当时只是很害怕,一直在求我们不要把她留在那里,但我们没理会。没发现其他异常。”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严重性。
张玉清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峰,岿然不动地站在原地,他的目光似两道寒光,直直地刺向对面之人,语气森然且不容置疑:“哼,你不要再费尽心机地编造你那幼稚可笑的谎言了,任你舌绽莲花,也不过是虚妄。除非……你能拿出那至关重要的行车记录仪,用铁一般的事实来证明你们未曾对她有过丝毫侵犯。”这话语如同冰棱,在空气中散发着阵阵寒意,让整个审讯室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
审讯结束后,在那灯光昏黄的狭小空间里,张玉清、丰和小龙三人聚首,开始对此次审讯进行复盘总结。那昏黄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他们疲惫却又严肃的面容。他们赫然发现,被审讯的那几人所阐述之内容,竟如事先印刻好的模板一般,大多整齐划一,毫无破绽。这一发现让他们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丰微微皱眉,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他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起垂落在额前的一缕发丝,那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凝重。他神色凝重地说道:“此情形着实诡异,从当前状况来看,要么他们所言之语皆为确凿无误的真相,毫无虚言;要么便是有一股隐匿于暗处的势力在背后精心操纵,令他们事先如同演练舞台剧一般彩排妥当,毫无差池。”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对这一情况的担忧。
小龙则满脸苦色,他单手撑着下巴,眼中满是无奈与烦闷,那模样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他抱怨道:“哥啊,你们看上去审讯过程还算顺遂啊。可我碰到的那个佳琪,简直就是个泼妇中的极品。我刚踏入审讯室,还未及开口,她便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