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到你身边。所以我不只带了三
套,全都是紫色的,邵多,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邵多却丝毫不为所动,面露嫌恶:“你怎么……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现在又来
这一出,拜托你清醒点好不好,她都已经结婚了!”
金忍冬不死心,仍在辩解:“不是没结成嘛,你不都看到了,新娘并不是嘉文,或许她是
看到了你那身衣服,所以才逃婚的呢。”
邵多气得满脸通红:“你简直无药可救,我早就不记得嘉文了,您做这些,都是多余。”
金忍冬身形颤抖,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夺眶而出。
她嘴唇嗫嚅了几下,终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邵多,妈妈对不起你。”声音沙哑而又带着
无尽的落寞,说完,她仿若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腿似有千斤重,只能一步一步,极
其缓慢地拖着那疲惫到极致的身躯离开。每走一步,她的背影就更佝偻一分,像是承载了
太多岁月的沧桑与此刻满心的悲戚。
「嘉文在的时候,你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璀璨又温暖,可我却活
生生,把它拉了下来……」金忍冬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每一个字都似一把利刃,割扯着她的心。
她想起往昔邵多望向嘉文时眼中的光,还有那从心底溢出来的欢愉,再对比此刻两人之间
如冰窖般的冷漠,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地滚落下来,洇湿了脚下的地面。
另一边,陆南驾驶着汽车风驰电掣般地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方向
盘,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双眼死死地盯着车载导航上闪烁的
定位点,心急如焚地跟着定位满世界转。
街道两旁的景物如幻灯片般飞速闪过,她全然不顾,满心焦急只为快点抵达目的地。
直到那个代表着希望的定位器不再显示位置时,陆南就像紧绷到极致的琴弦,“啪”的一
声,她紧绷的神经最终冲破防线崩溃了。她双手捂脸,痛苦地哭泣起来,整个身子剧烈颤
抖,带着哭腔嘶吼道:“你还不能死!我的仇人只能我亲自动手,只有我可以杀了你,只
有我可以杀了你!”那声音里饱含着愤怒、不甘与绝望,在狭小的车厢内不断回荡。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前方的道路变得一片朦胧,陆南不得已猛踩刹
车,将车停在路边。
她趴在方向盘上,埋头痛哭,边哭边骂道:“我还没有见到你的尸体呢,所以你还活着,
靠!你要是敢死,我一定把你的灵魂揪出来往死里打!”那恶狠狠的话语,此刻却成了她
宣泄悲痛与恐惧的唯一方式。
片刻后,陆南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拖着只剩躯壳的身子来到一天所在的酒店。她脚步虚
浮,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来到房门前,抬手推开那扇门。屋内一片漆黑,死寂
一般的氛围扑面而来,她把包朝地上一甩,“哐!”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
耳,好像砸到了什么东西。
“啪!”陆南抬手把灯开起后,灯光瞬间驱散黑暗,可她却瞬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愣在原地。
只见,一天那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完完整整的站在眼前,身姿挺拔如往昔,脸上还带着些许关切。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南南,你还好吗?”
陆南微张着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相信,她悠悠靠近,抬手摸了摸他的身体,从结实的
臂膀,再到熟悉的五官,仿佛要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实存在。
她红着眼眶,疑惑地问道:“你还活着?真的嘛?还是我疯了?”那颤抖的声音里,藏着劫
后余生的喜悦与长久以来担惊受怕的余韵。
一天满脸都是愧疚与不安,缓缓抬手,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抚上陆南的脸颊,他的目光
紧锁着陆南,看着她眼角泛红,那是一路奔波与满心担忧留下的痕迹,心疼得仿佛心都被
绞成了碎片,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对不起南南,其实毅恒根本就没把我抓走,也没打
我,一切都是我编的。”
听闻此言,陆南的眉毛瞬间微微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