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意味。
一天看到这一幕,更加惊恐万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刚想掀开她的衣服查看一
下伤口的情况,嘉文却眼疾手快,一下子捏住他的手,眼神里满是警惕与愤怒,大声质问
道:“你干嘛呢?你想干什么?”
一天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满是焦急又委屈的神情,赶忙解释道:“你有伤啊,我就是想看
看伤得严不严重,到底是谁伤了你?”
嘉文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与一天拉开了一点距离,冷冷地说道:“不关
你的事,你别多管闲事了。”
一天却不死心,满脸猜疑地追问道:“是毅恒嘛?他伤了你对吗?肯定是他,对不对?”
嘉文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他的话,抬手指着一个方向,转移话题道:“那个门为
什么锁着?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一天听了这话,低着头,双脚像是生了根一样,迟迟没有回应,心里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嘉文见状,愈发不耐烦了,提高了声调,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悦,大声地道:“喂,你没
有听见我说话嘛?耳朵聋了啊?”
一天身子微微一颤,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好,这才缓缓挪动脚步,朝着那扇门走去。
费了一番周折,一天终于打开了那间紧锁的门。
嘉文也不等一天,径直就走了进去,可当她看到里面摆放着的三台电脑后,顿时震惊得瞪
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脱口而出道:“监控?你是这家酒店的保安吗?”
一天站在门口,连忙摇了摇头,低声回应道:“不是。”
嘉文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那屏幕的幽光在她的脸上闪烁不定,映照着她疲惫却
又透着几分倔强的面容。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行吧,那你给我倒杯水来,我还得吃
药。”
“好。”一天轻声应道,眼神中满是关切与顺从。
他缓缓转身,轻轻合上门,那动作轻得生怕惊扰了这屋里的寂静。
在门前,他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暗想:「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有任何变化,在我看来,你
一直都是我的南南,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片刻之后,一天端着一杯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把水放到桌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嘉文。
嘉文依旧坐在电脑屏幕前,一只手撑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微微抬起手,端起水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那动作缓慢而又略显艰难。
随后,她又从裤兜里摸索出一个药瓶,打开瓶盖,从中倒出两颗止痛药来,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
一天就那样呆呆地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吃药,嘴唇动了动,轻声问道:“你吃的什么药?”
嘉文头也没抬,淡淡地回答道:“止痛药,这伤口疼得频繁,不吃药实在是受不了。”
当半杯水下肚后,仅仅过了几秒,嘉文的眼皮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下垂,她的眼神逐渐
变得迷离而恍惚。渐渐地,她再也撑不住身体的疲惫,整个人向前一倾,趴在了桌上,手
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呼吸也变得均匀而沉重,像是陷入了一场深沉的睡眠,暂时忘却了所
有的烦恼与痛苦。
在那略显昏暗且寂静的房间里,嘉文静静地趴在桌上,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生气,陷入了
深深的昏迷之中。
一天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身姿有些落寞却又带着一丝决然,像是早就预料到会出
现眼前这一幕似的,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缓缓地俯下身去,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温
柔,一眨不眨地望着嘉文那毫无血色的脸庞,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嘛?”
那声音轻得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散,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眷恋。
他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夺眶而出,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与不舍交织的情感。
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从陷入昏迷中的嘉文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可能会让他痛
彻心扉,可他依然执着地等待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