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应该要枪毙吧?”
“目前还在搜查证据,情节严重肯定是活不了的。”
咚咚咚。
江铃许看向窗户,只见粉章鱼慢悠悠地飘过来。
它跳到茶几上,还弹了几下,“怎么半天不见,你俩都破相了?”
“破相?”江铃许拿出折叠镜,仔细照了照,“还好啊,没毁容。”
粉章鱼盯着江铃许看了一会儿,“哦,它找你了?”
原来真不是做梦啊。
江铃许放下小镜子,“大概吧,也没说什么。”
粉章鱼跳到保护支架上,江铃许倒吸一口凉气,本要阻止,却发现——哎?不疼?
没有新的重量,它是飘着的。
一旁的邶絮如临大敌,正打算把章鱼拍开,却被江铃许阻止。
“且慢,领导好像有事要做。”江铃许用右手按住邶絮的胳膊。
粉章鱼轻哼一声,浑身散发出淡淡的粉色光芒,然后跳回茶几,“不严重了,不过看起来还是有点吓人的。”
江铃许轻轻地挪动左手,眼前一亮,“真的哎?神医啊!”
粉章鱼躺下,用诡异的姿势翘了个二郎腿,“那是,我是谁啊!”
邶絮欲言又止,在内心庆幸已经把江铃许的伤口和伤势严重情况都留了档,不然就给别人可趁之机了。
为医院方辩护的律师就会说——愈合得这样快,那就证明伤势本来就不严重,并不存在医疗舱加重伤势一说之类的。
江铃许看向粉章鱼,“领导,那我的支架能摘下来吗?”
粉章鱼支棱起来,它仔细想了一会儿,“我觉得不行,伤口还在,不是完全愈合了。如果你想感染,那就摘吧。”
“哦哦,那不摘了。”她低眉,随着疼痛减轻,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是……梦中那位,真的是她以前的班主任吗?
还是说,有什么脏东西借用了这个身份,试图通过托梦的形式,达成它的目的呢?
江铃许想了想,感觉要在枕头下面放把剪刀。
这年头也没有会驱赶邪祟的能人了吧?
真难办。
粉章鱼跳到江铃许肩头,“它跟你说了什么?”
“嗯……要我硬气一点,正面硬刚,不要太委婉。大概是这个意思。”江铃许换了种表达。
粉章鱼的四双眼睛绕着脑袋“公转”了一会儿,又慢慢融合成一双,“还不够硬气吗?它什么意思?要你称王?”
江铃许干笑几声,“我觉得不是吧。”
她也不想当那个有名无实还累得要死的王,还是挣钱更适合她。
现在市场这么广阔,就算分出去一些,她也能挣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了。
粉章鱼想不明白,想了一会儿,就气鼓鼓地走了。
江铃许和邶絮对视一眼,都想不出合理的答案。
夜晚,霍司思打来电话。
江铃许靠在床头,接通电话:“喂?这么晚了,你又复制了什么东西吗?”
霍司思在电话那头非常激动,“你不要紧吧?我加了一天班,晚上才看到医疗事故,好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