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原来如此,”鱼冢春礼貌的微笑像是包裹着利刃的刀柄,一经现世,夺人性命,“我也很想尝尝这位新人调酒师的手艺呢。”
老板后背忽然升起一股凉意,将鱼冢春引到调酒师面前的吧台坐下,老板就立刻闪得远远的。
好……好可怕!
“美丽的女士,见到您使我今天的心情都变得无比雀跃。”
贝尔摩德的右手放在胸前,微微弯腰,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流露出柔情,确保鱼冢春能清楚地感受到。
来者似是不善。鱼冢春垂下眼眸,掩盖不多的紧张,伸出手微微抬起这名调酒师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帅脸。
“绿色的眼睛,黑色的长发,”鱼冢春的手指从贝尔摩德面具的底端向上滑,略过唇角和分明的下颔线,停留在耳后,“眉峰,鼻骨,下颔,你在模仿谁。”
鱼冢春顿了一下,从口中泄露出一丝嗤笑,嘲讽道:“伏特加吗。”
哪怕现在□□的结合处被人捏在手里,贝尔摩德也没有一丝慌张,反而用本音哼笑了一声,继续把脸颊往鱼冢春手里送,甚至还蹭了蹭。
“我在模仿谁,鱼冢女士再清楚不过了吧。”她的嗓音又轻又甜,把人的魂儿都捧了起来,“gin那个家伙,同意你出来见我?”
声音真好听,来者是个大美人,而且还人美心善。
鱼冢春心情变好,甚至两只手将贝尔摩德的脸捧起来,近距离感受那张和琴酒相似,少了一丝混血感的帅脸:“我们女人,必须要有自己的出路。”
“你说对吧,贝尔摩德。”
老板在门口呆若木鸡。他就知道,怎么如此之巧,原来两个人是来偷情的。那之后呢?这个帅哥还会在这里做调酒师吗?
“先为我调杯酒吧。”
贝尔摩德手指灵活,调酒时每根发丝都透露着优雅,不一会儿,一杯荆棘玫瑰摆在鱼冢春面前。
一无所有的人要向上爬,总要借一些助力。
鱼冢春不在乎这个助力是否来源于琴酒和伏特加,地位更高的贝尔摩德,如果可以帮她,她将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这杯酒被贝尔摩德故意做得辛辣,鱼冢春眼睛也不眨,直接一口闷。
贝尔摩德笑道:“看到琴酒为你搞出伤人的涨势,我真觉得你们是真爱呢。”
“当然是真爱,”鱼冢春陶醉道,“琴酒大人相貌出色,胸肌腹肌样样都有,肌肉线条流畅手感又好,特别是那处,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鱼冢春舔舔嘴唇,眼中迸发出从没流露出过的野心:“所以,我真的很想帮他。”
贝尔摩德问:“哦?帮他做什么?”
酒杯突然倾倒,水珠被砸得散开,在桌面上形成了一片水雾。
鱼冢春对这个意外感到抱歉,她抽出一张纸攥在手心,却用手指在水雾中戳戳点点,片刻后才拿手心中的卫生纸将水雾擦干净。
鱼冢春面上乖巧起来,不谙世事道:“帮他取得更高的地位。”
“你说可以吗,贝尔摩德大人。”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一前一后离开了这家清吧。
那张裹满了酒气的卫生纸,和酒雾中的4个字母一起,永远消失在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