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些报酬……”
琴酒的视线从上向下扫过,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哑,和一点欲望带来的暗示。
这种意思不难明白,按照惯例,他们应该由鱼冢春主动,随后滚在一起,享受沉沦。
单指琴酒一人的沉沦,鱼冢春只是在执行生存任务。
那种东西是什么呢?
是供上位者取悦的工具,还是上位者的奖赏或者惩罚。
简而言之,这种一项既只有上位者能喊开始,又只能由上位者喊结束,但最好下位者能安排好一切的运动——对下位者来说是一场完完全全的权力体现。
鱼冢春先前多少次的主动,都是她懂事的表现。
那是上位者和下位者之间需要考虑的东西。
如果是恋人,如果是一对平等,且无利益纠纷,仅凭喜欢便融化在一起的爱人,不需要计较这些。
她可以对琴酒直言拒绝吗?
鱼冢春抬着头,主动吻向琴酒的唇,她生涩的碰撞,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唇间摩擦,宛如他们第一次亲吻。
换言之,就算琴酒真心同她平等相爱,那她爱他吗?
上位者接受来自下位者的讨好,把人紧紧抱在怀中,剥夺她全部的氧气,深入,探寻,卷起舌尖泛起的呻.吟,扫过每一处敏感带,直到嘴唇酸软,只顾粗粗喘气,不顾其他。
鱼冢春大喘着气,努力撑开自己和琴酒之间的距离。
琴酒为她争取代号,做到了被接回东京当日的询问答案;只要鱼冢春一句话,琴酒就可以调动关系网找到合适人选,只为给鱼冢春认识的一名小学生有学上。
这样看,似乎是在意的。
可是如今鱼冢春只有虚无缥缈的代号,在组织内没有任何实权,在剿灭组织这条行动现在没有实质性进展;虽然给了鱼冢春选择权自主挑选两个办事小弟,但还需要经过琴酒的考验和审视。
——所以,鱼冢春是否爱琴酒根本不重要,因为她在战斗中毫无胜算。
“……怎么不动了……”
琴酒的吻一个个落在眼角,耳后,脖颈间,还有逐渐向下的趋势。
获得代号,进入众人视线是第一步。鱼冢春早便计划好,虽然进入众人视线中的名声不是什么好名声,但只要有用、能给她提供向上攀爬的摩擦点,她不挑。
鱼冢春不能明晃晃地拒绝,告诉琴酒,她不想再提供这项极具权力关系的服务。
她需要一个强有劲的理由,能让琴酒暂时放弃这项运动,并继续为她提供助力——因为琴酒看起来像是真的喜欢她。
“等等……阵酱……”鱼冢春将衣服收拢,迅速在琴酒面前恢复富有理智的模样,“其实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她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既能拒绝琴酒的欲求给自己以成长时间,又能在需要琴酒时,为了琴酒的助力随时发生关系。
只要说他技术变好了就行。
鱼冢春双拳紧握,眼神躲闪,轻咬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番话。
“阵酱,为了你的尊严我一直没说……其实你技术不行,需要好好练练,这段时间就不要了。”
而卧室门外,由于两个人靠得实在是近,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完全,一同被震惊到呆愣在原地。
伏特加:什么?!姐夫技术不行?
石川航生:什么?!琴酒技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