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甚至可以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
他紧紧地贴着墙壁，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透过通风口的缝隙，程羽看到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身影，正缓缓地走过。
那人身材高瘦，留着山羊胡，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正是藏书阁的看守者——吴看守。
吴看守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只是例行公事地巡视着藏书阁周围，手中的油灯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将周围的景物映照得忽明忽暗，如同幽灵般闪烁。
程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吴看守的身影，直到他走远，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他才敢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再次探出头，确认周围安全后，才小心翼翼地从通风口钻了出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藏书阁，
就在程羽离开后不久，吴看守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朝着藏书阁的方向看去。
他手中的油灯微微颤抖，昏黄的光芒照亮了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他的眉头紧锁，“奇怪……”他低声自语道，“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人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