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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兄台可有事?”贾芸将黄皮儿书放进怀里,拱手打量。
白守上前拱手:“芸者,香草也,好名,在下神京书院,白守是也。”
“神京书院,魏常风,初见芸兄,如兰芝入室,令人心旷神怡,的确好名,可有字?”
只是一个名字,便被解读的如此有意趣,果真是文化人。
贾芸笑了笑,道:“二位兄台才华横溢,竟将芸字解透,芸无字。”
“贾兄,我等与你相比,只怕是还差的远些,你可是今日案首,该庆贺,不如随某,去茶楼饮一杯如何?”魏常风邀约。
不愧是神京书院之士,明明是心中不服要切磋,却连请客也如此娴熟令人愉悦。
贾芸微定心神,选择走仕途,牛鬼蛇神多如是,但也不惧,道:“即是贺芸之喜,自该芸请之。”
白守摇头道:“勿推,友人可遇而知己难求,我二人诚请。”
三人说笑间便往府衙对面最高的茶楼而去,俯瞰街市繁华,来这里的带小厮随从,非富即贵。
拣窗边而坐,周方屏风而隔,贾芸不解道:“不知二位兄台可有事?”
白守与魏常风倒也坦荡,直言贾芸乃案首,想结交切磋一二。
闻言,贾芸消去心中疑虑,如此坦荡倒也好事。
魏常风目光转了转,“贾兄,定是宁荣公之后,为何去勾栏之所?”
白守也来了兴趣。
见二人问起,贾芸笑道:“芸是荣国旁支罢了,进勾栏之所,只为以书换取银钱,读书之用,不做米虫寄生。”
白守目光逐渐多了敬佩,只觉是自己思想龌龊,这位荣国公之后,言语坦荡不卑,哪里是旁支所为,分明是大家之言。
神京贵族子弟,贫寒之辈,他都见过,往日听闻神京书院,无一不讨好巴结,只是这位府试案首却不同。
不管是二人言明身份,还是询问勾栏之事,面前的贾兄都是淡然处之,与往日阿谀奉承的贫寒子不同。
原本想要趁着喝茶好好羞辱贾芸的心思竟随着交谈荡然无存,反而对贾芸去勾栏好奇起来。
:()红楼之宰执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