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虽然急吼吼的,但是却没有再动半分,尤氏撮指戳在他心窝:“你接她们两个过来,怕不是要生其他心思。”
闻言,贾芸跟她扑上去,笑闹着滚成一团,随后道:“你这可是,真真儿冤枉我了。”
两人这些日子,尤氏看他心头几两事儿还是清楚的,水润的眸子里,多出几分嗔怪:“接她们来,怕你日后与她们生出纠缠,若你非接,倒也无妨,总之日后头疼的是你媳妇,又不是我与平儿这些外人。”
“谁说你是外人?你啊,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贾芸捏着她鼻子,顺势将她放在自己腰上,眼里透着真诚,嘿笑道:“你如今可不就是我的内人,谁敢说你跟平儿是外人,我第一个不同意。”
水润的眸子望着贾芸这张脸,细细打量,见他真诚的紧,心头禁不住也热了起来,白皙的脸蛋儿透出几抹红润娇羞道:“贫嘴~”
眼见情浓,若不是在意她身子,只怕这会儿已经扑了上去,狠狠压在身子收拾调教一番,贾芸忍着自己最原始的冲动,耐心安抚着。
顿了顿,又补了句:“那铺面子平儿打理,实在是累,想着往后若是长租用下去的话,便可以试着做大,等你生下孩子,我们也商量商量接下来的章程才是。”
“那约摸是没时间,到那时只怕你已经回到神京去了,哪里却管的我们的死活。”
贾芸正要再说,忽然听见儿院门儿咯吱响起,平儿在院子道:“大奶奶。”
听到平儿的声音,尤氏俏臀儿挪到床沿,拉起衣服披在身上,拢了拢自己头发,道:“平儿,事办妥了。”
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这时,却见贾芸懒洋洋躺在床榻上道:“平儿,你且进来歇歇,往后这些事情我让魏豹替你们办了。”
说着便将尤氏的小衣扯过,随手团了团塞到暖玉枕头底下,丝毫不理尤氏过来抢夺,见拗不过她,便只好从命。
约摸半刻钟后。
平儿换了衣服,梳洗进来。
俏脸儿上那双眸子充满情意,手扶在门边儿,望着贾芸,一手搁置在胸前附近,抿了抿唇,道:“二爷~”
尤氏见次,心中虽有几分酸涩之意出来,却面上未露,她自然懂得平儿的内心,便说自己去院儿里晒太阳,身子懒得伺候贾芸,让平儿替她受累。
平儿道:“大奶奶,外面儿今儿太阳有些大。”
尤氏道:“昨儿我晒过,正好。”
待尤氏离去后,平儿走过去看着贾芸,心中难掩高兴,却只是站在贾芸身边。
贾芸猛的一扯,平儿惊呼着趴在他的身上,道:“大奶奶在呢。”
“好平儿,今儿可辛苦你了。”贾芸温和的将手背顺着平儿的脸颊,缓缓的滑下。
平儿微微闭着眼,禁不住有些微喘着,似乎在享受贾芸的抚摸与爱怜,低声道:“爷~
这时,便听见屋中传出声巨响。
接着便是贾芸的声音:“平儿,你且先下来,待我起来瞧瞧,
“二爷,可有事?”平儿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
她此刻软软的靠在椅子上,手肘压住椅柄,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当下竟有些想将贾芸打几棍子的念头,直恨不能揪着他耳朵问问!
可她毕竟学不得荣国府琏二奶奶的手段儿,也做不出那种善妒之事,只是心里给贾芸记了一笔。
对平儿,倒是没什么,毕竟平儿这些日子陪着她,一同生活,倒也没那么妒忌。
不过她可是要骂贾芸的,这个混不吝的家伙,连她的床也弄塌了,没忍几息便反唇相讥贾芸。
随后赌气坐在院子。
贾芸揉着腰出来,手里还不忘将她的浅桂色小衣团出来,很欠揍的跟她说道:“我得赔你个床。”
尤氏不理他。
赔床的事暂且不提。
且说贾芸自从将太湖河伯荡的水匪揪出来后,又放过一次胡得禄,因这事儿,张勇便告诉了靖王。
得知贾芸还上书送神京请宣景帝赦免胡得禄,将他们用来攻打倭寇后,便觉得十分荒唐。
随后去找当日回金陵的直隶总督刘应晖,将水匪胡得禄这几年劫甄家,薛家,以及江南富户的事情,和直隶总督提了。
而且不止提了水匪胡得禄,还质疑贾芸私藏水匪的赃物,否则怎么只有区区几万两。
直隶总督刘应晖刚从神京回来,便听闻应天知府被靖王直接抓了,那个贾芸他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