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这类回答。
简洁明了的是与非,对和错,能够通由构成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的认知,进行简约的划分。但那同时意味着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原谅她总是纠结又较真,百转愁肠。世初淳和他对视着,手掌抓着酷拉皮卡臂膀,能够通过掌心的纹路,体察她握住怎样劲壮的肌理。
酷拉皮卡同样陷入胶着,好像她不说,他永远不会明白,表现得克制又礼让,谦逊还得体。
作画的纸绘早就沾满了丰沛的颜料,世初淳压抑着口中即将溢出的轻吟,咬着牙关,只泄出一声含糊的咕噜。然后下定决心一般,四根手指头抓皱了他的衬衫,害臊地点了点头。
酷拉皮卡确乎是个体贴的人,奈何缺点也是太过于体贴。
在着手了解她的舒适点过程中,不间断地询问着她的具体体感。非得要她一字一句倾诉完全,和第一个晚上二话不说地扯领子的形象截然相反。
世初淳渐渐不止脸热,耳朵也热。好像全身躺进了蒸笼,沿着细密的蒸屉排出一团团热气,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全体肌肤都在发烫,好似误闯到了燥热的夏季。
她羞耻地想把脸埋进被褥,就会被挖出来。填进酷拉皮卡胸膛回避,也会被温和地纠正了,躺在他身下,或者坐在他正上方,要她每一根发丝、每一个毛孔的变化,都被他捕获。
沉入水床般的欢悦,四面八方地涌来,叫世初淳无计可生。她拒绝成为激素的奴隶,又抗拒不了生理的渴求。就在酷拉皮卡不在的时间,自我探索。
感觉……不大一样。
初始开启笨拙的手法,和为了提升她的体验,专门找资料研习过的酷拉皮卡格外的不同。
世初淳为屈服而欲念羞耻,又难堪地被渴望牵着走。到头来按得手酸萼痛,仍然不得其法。殊不知房间里已然多了一个人,将她羞窘又艳美的形容尽收眼底。
“是我服侍你不够周到吗?”酷拉皮卡跪坐在她旁边。
猛然听见响动的世初淳,收到惊吓,轻轻颤抖了下。
“抱歉,是我吓到你了吗?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但是……”酷拉皮卡掀起米白色裙摆,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访遍历的路径,“这里再碰下去,就要肿了。”
“我……”
比被人抓包逃跑还可怕,莫过于公开处刑。
往前的年头从未有过自渎现象的女生,一朝实践,就被人人赃并获。紧急撤回的食指还附着着不打自招的黏液,是要她无从狡辩的赃物。
世初淳没有一刻不愿意倒不如直接变哑了算了,还不用为自己的缓解磕磕巴巴地狡辩。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酷拉皮卡轻吻着她开始发抖的大腿部,脸颊靠在她两腿间的软肉。金色的长发掠过她的肌肤,瞧着俊美又乖巧,“我只是想说,就由我来代劳吧。”
“拜托,请赐予我这个荣幸。”
随后扣着世初淳脚腕,让人把脚面踩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