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耳朵是敏感部位的缘故,世初淳玩了一会,织田作之助两只耳朵就充血通红,她担忧地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询问她弄疼他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红发青年就捉着她的手,放回自己耳边,“没什么,只是涉及敏感带,分布的神经细胞较多导致的生理性敏感而已。”
太长的句子影响人审阅,世初淳听不懂,但是判断出应该不是难受的意思。她继续捏着红发青年的兽耳,问,她也有吗?兽耳和尾巴。
“有的哦。”织田作之助煞有其事地道。
太荒唐了,她都没见过。幻觉还包售后的。世初淳道:“那我怎么没看到?”
“世初收起来了。”
“要如何放出来?”
织田作之助手掌顺着女儿背部滑下,溜到她尾椎骨位置,轻轻缓缓地揉着。在世初淳腰背发软,化成橡皮泥瘫在他怀里时,一条皮毛柔滑的猫尾巴在她裙摆底下显示出来。
原来被抚摸是这么舒服的事,舒爽到连两只兽耳都情不自禁地冒出来的女生,被摸得满脸通红,她埋在红发青年胸前直喘气。在监护人的手要离开她时,不由得双手捧住了,放在她的脑袋顶。
皮毛黑亮柔顺的猫尾巴,和小时候一样,打着卷,缠上了监护人坚实的前臂。织田作之助竖耳一听,女儿忍着羞涩,小小声地说:“请、请您再多摸我一会……”
他微笑着揉磨着女儿的脑袋。
心情舒畅的世初淳,睡了一通好觉。她睡到下午三点,不知道又抽了哪条神经的芥川龙之介,冲到她房间,逮住生病的患者一通乱咬。
平时的一通乱咬,指的是不停地谴责她,言语攻击加罗生门侵袭。这日一通乱咬指的是物理上的,名副其实地上嘴咬。
世初淳被咬得脖颈、胸口、腰腹、腿弯都是牙印,急忙从床上滚下来,手心刚碰到地板,还挂在床上的腿就被人从后边抓住,拖回床上,免疫力低下的身躯全程噌噌往外冒血。
也不能因为以前在贫民窟被称为不吠的狂犬,就真的上嘴咬人吧。不能是换了招数,打算用狂犬病毒击杀她吧。用破伤风?
吃痛的世初淳,满床打滚。
“纵使是训练有素的德国黑背,遇上世初也还是会失控呢。”在旁边看好戏的太宰治道。
德国黑背?芥川龙之介是德国黑背?
尚在病中的女生,放下被咬得掀到肚脐以上的睡衣。那芥川龙之咬她的唯一可能性不是失控,而是控制得很好,就是想要治她于死地。
不论哪个世界,芥川龙之介都在卯着劲,挤掉她,成为太宰老师的唯一。
嫉妒之心要不得呀。
没有她,也会有别人。为何不从太宰老师这个源头下手,而要从她这个无辜的学生这找回场子呢。总不能因为她比较好欺负吧?
病得七荤八素的女生,胡思乱想着,芥川的祈愿注定落空,太宰老师也不是任由人随随便便能够被谁掌控的对象。
话说回来,织田作之助是草莓豹,她是黑猫,芥川龙之介是德国黑背,那太宰老师是什么?
“是堕天使哦。”看穿她心思的太宰治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