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膝头顶住女仆的大腿收肌群,别开了,双手托着仆人的腰,半往肩上扛。
感到某股吸力的舒律娅,小腹一紧,两腿分得更开。
她将希望放在不切实际的妄想上,寄望于大少爷是昏了头,没过多久就会开开仁恩,自主告退。
可蔗糖熬制而成的糖人,佐餐利食。经过长期的煎炼呈露出饱满的曙红,味甘不腻。素来重欲贪欢的大少爷,哪肯甘心就此松口。
他趁此机会埋下脸,毛糙的口条潜进户,光明正大地吞吃被高温融化的冰糖。
护食的女仆应激,不自觉夹紧阔筋膜张肌,下意识收紧的手掌去推他的头。推不开,反被抬起股直肌,直探入刁钻的舌头。
眼见舒律娅又被玩泄了身,柯特不再注目。他不是没有留意到身侧也变了呼吸的三哥,只在心里暗笑。
舒律娅是玩不过他几位哥哥的,这才哪到哪,连正餐都没端上桌,光前菜就神魂颠倒,涎水直流,那怎么行,如何撑得过其余人长大的以后?
她应该早早地投进他怀抱,倘若她不能明悟这份道理,那就只管去碰撞打拼,磕得头破血流,方能了悟到头来还是他待她最好。
三哥在未成年的年纪,就顶掉了出任务出到堪称劳模水准的大哥,牢牢地占据着继承人的位置。
家里没有任何一人有异议,或是出言反对。强者至上,是揍敌客家族的不二法则。后天的勤勉补拙,永远比不上先天禀赋。能者居之,理所应当。
族人世代恪守的严明纪律,被一名女仆抬手拂去刻板的字迹。叫成文的,不成文的规章制度下落,尽数塌缩为无足轻重的青灰废弃。这触碰到枯枯戮山的禁忌,惊世骇俗得略有想法就等同于死刑。
犯下滔天大罪的仆人,对此一无所知,还坐在只容得下简单、枯燥色调的旧规则废墟之上,冲着他笑。
舒律娅是彩度匮乏的枯枯戮山内,一抹鲜妍绚丽的色调。她说过他长得好看,不由得多看几眼,那自该一直、一直看下去才是。
他始终保持着女仆喜好的相貌、纤细柔弱的身材,女性化的打扮着装,哪怕是舒律娅死去多年的现在,有幸重逢,融入她的腰俞,依然衣冠楚楚,熨烫平整的女装整理得有条有理,没一丝凌乱,反衬他身下的女生衣不蔽体,淫逸难堪。
舒律娅应当感激涕零,热烈地欢迎。可她没有这么做。
从黄泉归来的舒律娅,望着他,像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只有惊惧、恐慌,只差指责他是个现场实施犯罪的罪犯。
也确实是个现场实施犯罪的罪犯。
可他呢,自打他知道舒律娅活着的消息,每日都抱着舒律娅形状的纸人睡觉。
他倾听她的呼吸,查验她的情况。做任务途中,亦是心心念念地舍不得放。
他瞒着家那边,守着她这边,将脆弱的纸人小心地收在衣兜,闲暇时分放在肩膀兜风。
枯枯戮山的少爷们一个、两个,为了卑贱入尘土的奴仆发了狂,可造成这些的舒律娅,没了他们照样安享美好时光。
这怎么可以?
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