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还会要孤继续做太子?”
“无他,维稳罢了!陛下如今春秋鼎盛,还不到易储之时!而且,如今诸位皇子中,没有子嗣的可不止你一个!”
“可老二和老四有啊!”
“呵呵,裕王何等心性,皇上岂能不知?裕王的妾室虽然生下一儿一女,可皇上一心为大唐求长远,他不可能轻易把皇位传给一个无德无能,心胸狭隘,又嚣张跋扈的二皇子,何况……二皇子何异于丞相的傀儡?陛下又怎会不知?四皇子虽跟臣同岁,但比臣可积极的多,可惜,两个妾室生下的,却都是女儿!”李胤摇头苦笑道。
“你的意思是说,老三,老四,谁能先有子嗣谁就有可能是皇位继承者?”
“殿下,为何就不考虑自己呢?”
“宁王!你明知孤……”。李苒腾地站起身。
“殿下莫激动,殿下如今是没有子嗣,可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你是说……”。
“讳疾忌医,病永远好不了!如今殿下中毒,正好可以掩盖治这影响子嗣的症状。”李胤向后靠在椅背上。
“你……能治好孤?”李苒脸色一喜。
“臣并无绝对把握!但臣会尽力而为。同时,也会让黄衫,为太子妃和太子良娣检查,并提前调理,只要殿下有所好转……”。
“好!孤答应了!什么时候开始?”李苒心里看到了希望。
“不急,等臣明日从京城回来,便着手为殿下检查调理。”
“好!明日,孤同你一道去驿馆”。
“不,殿下不仅不能去驿馆,还得暂且留在臣这里,在臣杀完人之前,殿下连城都莫要回。臣即使闯下滔天大祸,殿下也不会受到丝毫牵连。”
“可孤在你府上,你去杀人……”。
“殿下是与诸位皇妃一道,受陛下之托来看诸位公主殿下的。”
“胤弟……孤……”。
“殿下,臣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放在你手里了。”
“胤弟放心,孤必不相负”。李苒那表情,就差直接起誓了。
李苒兴许是心里高兴,喝了不少,一会儿便喝的大醉。李胤让人送他去前院儿里已经准备好的客房歇息。太子妃要照应诸位皇妃,只好由太子良娣孙寿跟着回去照料。
“你真能治好太子?”对坐桌前的长孙无病问道。
“太子之毒已入脏腑,根本治不好,但三五年内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李胤道。
“我是说那不育之症!”
李胤不答,只是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还要挑明?而且还要哄他说能治好?你没发现太子刚才已对你动了杀机?”长孙无病惊疑不已。
“不给他希望,他怎会对我深信不疑?又怎会在我离开京城的时日里,全心全意帮我照料王府里的家人?”
“你要离开京城?回宁州?皇上怎会……?”
“宁州自然是要回,但并非现在!我不可能让宁王府从我手上落败,也不会坐视宁州被燕魏和匈奴进犯。所以,我此次出京,并非直接回宁州,而是南下,去扬州!”
“去扬州?陛下不会同意的。”
“不,他已经同意了!否则,他不会派长信侯秘密南下。要想扬州稳固,就必须除去宋王,这事儿好办,但眼下大唐缺银子,从宋氏抄家得来的那几百万两银子,对于如今内忧外患的朝廷而言,无疑杯水车薪。所以,皇帝才会答应让我继续主持跟魏国的大比,其目的不仅是能让魏国忌惮,不敢跟燕国和匈奴结盟,还有我赢元修的那一千万两银子和精铁。”
“这跟扬州又有何关系?”
“我向他保证过,会从楚国手里,再骗来一千万两左右的银子。”
“所以,皇帝答应让你去扬州?”
还没有答应,所以明日我要去驿馆杀人,杀魏国使团的人,杀了魏人,他必会招我入朝问罪。”
“你所求只是被问罪?你疯了?”
“皇帝不问罪于我,不好跟魏国交代,我若被问罪,自然会对朝廷心生不满。所以,他不得不答应让我去扬州!”
“你费尽心机就是为了交换他准许你去扬州?你是为了让皇帝更重用你?”
“不止!我是为了换取名望,换取能让镇北军将领对我心服口服的战功和名望!只有如此,在我回宁州时,才能得到宁王府麾下诸将的拥戴,进而能尽快掌握住一部分军权,才有希望主导镇北军,对抗即将到来的北疆战事,保住宁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