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掌管京都禁军左营五千军。淮安伯薛文刚,时年二十岁整,大唐最年轻的伯爵,禁军前锋营五千军的统将,一手神出鬼没的薛家枪法,让他成为京城年轻一辈中,战力仅次于吕难敌和长孙无病的第三人。文信伯林若海,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年纪,虽是一副文士打扮,却掌管着一万殿前司内卫。还有一个,便是耿烈了,长信侯府小公爷,长信侯久驻边疆,如今虽已回京归养,但,孟津关口的两万驻军,那可是耿家嫡系,战力超强,耿烈还领着中郎将的军衔。这几位可都算的上是皇上的心腹直属。
“看今日之情形,北宁郡王崛起已是势不可挡了,咱们要不要去结交一番?”淮安伯薛文刚,看向文信伯和安远侯,耿烈三人。
“依我之见,大可不必,北宁郡王虽是文采出众,如今又得大长公主庇护,可诸位莫要忘了,他可是宁王府二公子。朝廷对宁王府的心思,咱们可都心知肚明。咱们几家,可都是皇上身边近臣,若跟宁王府走的近了,皇上这心里……”安远侯虽话未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
耿烈满不在乎的嘿嘿一乐:“嘿嘿,俺向来与郡王殿下相交深厚,这事儿京城众人皆知,瞒不了皇上。北宁郡王之前一直跟俺一样,没啥心思。只是从上回莫名遇刺之后,才转了心性,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突然之间脑瓜子就灵光了,还学会了作诗?更是学会了勾搭女人。哈哈……你们是不知道,咱们那位长孙大小姐,只不过跟郡王见了两三面罢了,可瞧着今日那情形,俩人儿就像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许久似的。再说大长公主,据耿某所知,今日应是与郡王才熟识,你们瞧瞧护的那个紧啊,就像郡王是她家驸马似的,为了郡王殿下,那是连自家亲侄儿都不疼了,诸位没瞧见?二皇子难为郡王殿下时,大长公主那眼神儿……渍渍渍,就像是想要吃人一般……。”
“耿兄慎言,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文信伯林若海提醒了一句。
“就是,耿兄,你就不怕这话被人听了去?到时候别说大长公主不饶你,怕是小公爷也要跟你割袍断义了。”薛文刚也笑了笑道。
“不过,说起来,北宁郡王还真是有些手段,这大长公主那是何等人物?掌管着皇族内库财权,手里还握着护龙阁那支神秘的坤卫,就连当今皇上,也不得不处处陪着笑脸,若非耿兄说起,就看今日那情形,倒还真像是与北宁郡王相熟已久似的。”杨宗立悄声道。
“这事儿,耿某在碧波山庄时,问过郡王,他不会拿假话哄俺,他说,就是因为他对出了魏国那副上联,解了大长公主的围,这才得了大长公主庇护,是大长公主出于致谢罢了。”耿烈一口气喝干了杯中酒。
“咱们且不去理会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说眼下,若果真如耿兄所言,这与魏国之文比三项,北宁郡王已然连赢两局,再加上今日诗会之事传开,他势必会名声鹊起,咱们到底该如何?主动去交往亲近?还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好?”杨宗立再次看向林若海。这几个人里,就林若海脑子最灵,而且,殿前司可是内宫行走,林若海可是皇上贴身护卫,最接近皇上,也最了解皇上。
“我等想要置身事外,已然是不能了!”林若海很是平静的道:“诸位,莫要忘了,咱们是皇上近臣,也是旁人眼中的清流党,或者是保皇党,平日朝堂上,咱们多是以镇国公和陈侍中马首是瞻。青流党也好,保皇党也罢,就几位皇子而言,咱们可是太子一派的。呵呵,小公爷跟耿将军,与北宁郡王又相交深厚,咱们是该去跟北宁郡王亲近亲近。”
“可皇上那里,若是因此心里不痛快……”杨宗立又问了一句。
“呵呵,看今日诗会上情形,北宁郡王可不止是得了大长公主的支持,而且相较而言,他今日已恶了裕王,倒是与太子殿下更为亲近,且,之前,他本就跟太子相熟。呵呵,单从太子这儿说起,若是咱们不去找北宁郡王走动,皇上才更会不痛快!”